“嗯,现在有空吗?”楚斌问他。
“有的。”高启寒点头。
“过来。”
高启寒跟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见办公室有一大束月季,只不是这次的是红色的。
他怔住神,就听楚斌道,“帮我剪。”
“啊?”他愣了愣。
楚斌指了指旁边的花瓶,“用剪刀把花修剪完插到花瓶里面,听懂了吗?”
“听懂了。”高启寒有些僵的点头。
他从没碰过那么有高调的东西,对他而言最漂亮的花就是家乡田地里的野花,但他感觉现在变了。
他生疏地处理着枝条,最后插进花瓶里,又灌了半花瓶的水,最后抬起眼看向楚斌,像是在等待指示。
楚斌:“右转,摆置到你的办公室。”
高启寒震惊至急,手里捧着的一下就好像变成了烫手山芋,“这…别人送你的不太好吧?”
“这是我买的。”楚斌盯着他。
高启寒不再说话。
高启寒不再说话。
慢慢地他不知不觉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那就是他会不知不觉地被楚斌吸引。
楚斌画画的时候总是很认真。
他有幸地见过几次。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其实不然,是真的很帅,散着一股自内而外诱人魅力。布满青筋的手捏着笔,是布满张力的性感。
高启寒总是看一眼就不敢多看。而且感觉自己突然涌起的躁动和情绪都很怪。
送粉红月季的男生再也没有来过店里,他也没有听楚斌手机里会传出脚软撒娇地男音。
渐渐地他开始跟随楚斌出席各种大的艺术展,商业活动。跟资深画家交谈也会带着他,他开始认识了很多大佬。人脉圈也变得广。
画技也在变得慢慢熟练,进步。
这一切一切都是楚斌的功劳。
楚斌就是他的恩人。
除夕夜那天。楚斌给工作室的每一个人都了厚厚的红包,然后问高启寒年怎么过。
“我。。我一个人过。过年回去的车票太贵了,我…我也没抢到。”
“嗯,我也一个人过。要一起么?”楚斌披上大衣,又戴好手套,问他。
“好。。好啊!”
年是在楚斌家过的。楚斌家很干净也很整洁。
他们一路上买了点食材,到家后楚斌就裹上围裙,叼着烟让他先做。
在高启寒震惊的眼里进厨房烧火做饭,最后炒了几碟花生米,开着酒瓶递给高启寒。
高启寒受惊若宠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