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迟疑着说:“我见过风央了。”
折流点点头,似乎没有太在意。
“那个……”白琅斟酌着,试图找一个最好的切入角度来问,“剑器是不是比较特殊?不然为什么夜行天他们都要找这个执剑人?”
“是。”折流很简短地说,“剑器很特殊。”
白琅用期待的眼神鼓励他讲下去。
折流起身,走到她面前,身上透出莫名的威压。
他淡然道:“四方台乃是四方神所筑,传说中四方神使用的器为剑、扇、琴、筝四种。所以谕主作为神选者必须避讳,他们通常都不会得到这四种器。执剑人用的是剑器,最顶端的一些谕主认为他胜算很大,所以都想尽早将其除掉。”
白琅脱口而出:“可你也是剑器。”
折流避开自身,平静地答道:“这意味着你的胜算也很大。”
白琅一时间无话可说。
隔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跟折流之间离得有点太近了,于是后退一步,靠着门想要告退。但风央谈起折流的那副口气总让她有点不安,有些事情她想问问清楚。
“上人,你曾经说过,只有失去器,谕主才可以被杀死,是吗?”
折流点头。
白琅在脑海中酝酿一阵,最后问:“那由器弑主呢?”
折流眼里闪过剑一样寒凉刺骨的光。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像一个真正的得道之人,脸上一点情绪都看不见,静谧得像初春的太阳,灿烂中尚有点未逝的寒意。
他甚至轻笑了一下:“弑主?”
完了,他生气了。
白琅瞬间后悔问这个问题。她偷偷拉开门,准备打个哈哈转身就逃。
可是折流上前半步,轻巧地将门合上了。
伴随着“咔擦”的闭合声,白琅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了折流和门之间的狭小空间里。她盯着折流的胸口,想知道现在把风央这个罪魁祸拖出来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折流朝她伸了伸手,白琅条件反射地闭眼往后缩,最后却只感觉被他轻拍了一下脑袋。
白琅一点点睁开了眼。
折流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不会对你做这种事的。”
胸腔里随之跳动的噪音震耳欲聋。
作者有话要说: 风央vs折流,第一回合,o:1。
不是我偏袒亲儿子……是亲儿子确实比较稳()
“神选者的事能叫弑主吗?叫刷初始,刷初始!”
这几天在外面手机码字,大家且看且珍惜。(谢谢营养液灌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