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新词,都是他们在林峰嘴里听说的。
原来还有这样的表达新方式,众人心里都在想,这是县令大人的口头禅,他们想要跟林峰走的近,那就要从口头禅学起。
搞得一时之间,林峰说出的话也被他们拿去模仿。
他一脸严肃的解释给周长柄听,“就是能够实施的一个流程,你把这个流程写成白话文给我就行,记住要快,老百姓们春种等不起。”
关于民生的问题,林峰瞬间就正视起来。
看着府库之前所剩无多的银两,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盘算,这些烂账,等他有时间了再跟朱县丞几人算。
遣散众人之后。
府库的钥匙交到了林峰的手上,“你们几个轮值守好府库中的银两,要是丢失一锭银子,本官要了你们众人的小命!”
林峰下的死令,这些银两绝对不能出事。
回到内院。
林母赶紧端了洗漱的水进林峰的屋子,这可把林峰吓得立马跳了起来。
“娘,您赶紧放下,这么还让您给儿子打水,您这是要让儿子折寿啊!”说着,林峰赶紧双手接住林母手里的铜盆。
可林母却没有立刻放手。
她道:“我儿现在是陵县的父母官,我给你端水那是天经地义,我听你大哥说,你今天辛苦忙活了一整天,赶紧泡泡脚,娘放了粗盐进去,肯定解乏。”
“儿啊,娘听你大哥提了一嘴,说你准备修路,还是通往渝州府的官道?”
面对自己老娘的问话,林峰没有任何的隐瞒。
接过铜盆之后。
点了点头,林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娘觉得,这事儿子该做吗?”
林母皱眉回应:
“怎么不该做?只有这路通了,陵县的百姓才能买到外界的好东西,我今天跟你小妹去买菜,竟然只有白菜跟包菜,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问了原因才知道,是因为县里水渠干裂破败导致的,这眼看着春种时节将过,竟然很多百姓连种子都没有往地里种的,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她抱怨着世道不公、老天不平官府也不把老百姓们的性命当人看。
林母越说起劲,心里对官府的做法也是心有怨言。
“娘,你放心这事儿子已经在着手处理了,一定让乡亲们赶在春种期间把地全部种上。”林峰笑着宽慰。
林家也是跟着时代苦过来的人家,整个家里的开支,全都靠着两个哥哥打猎跟做工来维持下去,现在好不容易把弟弟给供出来了,本想着就等着享福。
却没想到竟然来到了大庆国最穷的县城,弟弟官途艰难,这也是他们心里最担忧的一个事情。
林母听了他的话,顿时就安心了不少。
在百姓耕种这件事上面,林父这样的老农民最有言权,今晚的谈话,原本是林父来找林峰说的,可林母非要来看看自家儿子,这才让她过来。
“对了,你老爹说了,他可以去帮你看着乡亲们播种,这事他在行,交给他绝对没错。”林母笑着开口。
老两口做惯了农事,一时间还真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