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张的狗腿子们也不敢再留了,如鸟兽状一哄而散。
&1dquo;这?”
大彪手里还提着两把杀猪刀,本以为今天的事情难以善了,谁知道就这么散了。
&1dquo;这个薛五郎什么来头?”
那边赵先生刚才倒也认出了薛五手下的腰牌,道,&1dquo;刚才这位薛公子的随从亮出的腰牌是飞骑的腰牌,天子禁卫。看样子,这位薛公子来头不简单。三郎,你是怎么结识这位薛公子的?”
李逍摊手,&1dquo;我要说其实我根本不认识这位薛五你们信吗?”
大家一起摇头,你要是不认识薛五,那人家跟你一口一个兄弟,还跟着你回庄子?若人家不认识你,干嘛刚才要帮你,走时人家还说要帮忙过问李家的事情呢。
&1dquo;我是真不认识这位薛五郎,不过看样子我们是遇到贵人了。”
不管薛五是谁,现在看来,薛五是个不错的人。
&1dquo;哥,薛公子真会帮我们家吗?”妹妹李贞问,她刚才听薛五说要帮忙查问李家的事情,这位薛公子既然来头如此之大,那肯定能帮李家从张家拿回产业。
&1dquo;这位薛公子是个好人,肯定会帮我们的。”李逍安慰妹妹,不过他不认为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爱。
薛五就算再有权有势,可人家凭什么要帮李家呢。况且,就算薛家有权有势,但张家坑李家的事情过去了许久,而且事情肯定也做的很严密,不一定就能很好弄。
没有证据,权贵也不是说能随便翻案的,毕竟就算薛家有地位,但他相信薛家肯定也还有朝廷管着,得按着规则做事,不能胡乱来,要不会被别人弹劾的。
不过若是能够借着这位薛公子的能力,帮李家压制一下张家也是不错的,也不求着薛家真的就能帮忙把被夺走的产业都要回来,哪怕让张家有些顾忌,不敢再来纠缠,给点时间也是好的。
糖。
白砂糖,现在李逍觉得自己应当早点弄出更好的白砂糖来。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薛五跟自己打的赌。
如果能拿出更好的白砂糖,也许这位薛五郎真的能帮他一把。
之前李逍一直有些犹豫要不要拿出更好的白糖来,因为他把握不住这个薛五是什么样的人,若对方是个贪婪的人,又有权势,那他拿出更好的白糖来,就可能是祸不是福。
但现在看薛五倒不像是个坏人,如果能借此机会与薛五结个朋友,哪怕是倚他做靠山,也是不错的。
哪怕要李逍把白砂糖的更好脱色工艺拿出来,他觉得也是值得的。
没权没势没靠山,是挺难的。
连张家这样的小土豪,不过是结交了点县里的胥吏,都敢欺压李家,李家还没有反抗之力。
他这样的小百姓,没点背景,就算再有财之路,也不敢拿不出来。
&1dquo;柱子!”
&1dquo;哥!”铁柱过来。
&1dquo;柱子,你赶紧去趟县城,看看薛五郎他们去县衙后的结果,顺便看能不能打听到这位薛五郎的身份。快去快回!”
&1dquo;好的,哥。”
&1dquo;骑马去,带点钱去打点,别舍不得钱。”
张来的嚣张,但走的更狼狈。
薛五走了,把张也带走了,张家的人也都灰溜溜的离开了,剩下庄里的人还在议论纷纷。
赵先生和婉娘他们都担忧不已,现在张家知道李逍回来了,只怕以后没有安静的日子了。
&1dquo;你们也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车到山前必有路。”李逍安慰他们。
让大家继续做手头的事情,李逍又回到了卧室,关上门,重进入空间。
瓦罐里的糖浆掺入了黄泥浆,经过这段时间,已经沉淀,糖浆变的更加的清澈澄净,没有了黄褐色。
李逍满意的点头,看来这种脱色法果然更好。
将罐里中上层的糖浆小心的舀出,放入另外一个陶罐之中,仅留下了底站的糖浆,底部的糖浆混有各种混合物,颜色偏暗,留之不取。
再次升火,把取出来脱色好的糖浆加热蒸结晶。
糖浆慢慢冷却凝固,最后就变成了结晶状的白砂糖,把加工好的白砂糖跟之前买回来的霜糖一对比,天壤之别。
之前买回来的霜糖,虽说是霜糖,其实说是黑糖都不为过,而现在的白砂糖才真的如霜雪般白。
尤其是之前的糖还有些粘,犹如受潮了一般,而现在刚加工好的白砂糖,却既白且干,并不粘连,比之店里看到的最上等的霜糖还要白还要干。
放一点到口中,甜的更纯。
成功了!
这才是真正的白糖啊。
看着罐底那些白花花的砂糖,李逍充满兴奋。
他的技术改良,并不复杂,不需要增加什么成本,甚至还减短了加工时间,提高了效率。
另一边罐底留下的糖,李逍也没浪费,过滤掉最底层的那些沉淀物后,再蒸结晶,这些糖浆就成了红色的砂糖,不如白砂糖那般一点不沾,但也比之前黑色的那种品质上了几个档次。
这个就是红砂糖了。
最底下还剩下一点,李逍觉得也不用浪费,虽然颜色暗,味道不纯,有些杂质,可便宜点卖,也一样能卖掉。
经过加工,从店里买来的糖最后分成了三种,雪白的白砂糖,红色的红砂糖,还有带有些杂质的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