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等你到明日!”
仓啷啷~
唐刀回到了刀鞘之中。
这还真是一把讲道理的刀。
李伴峰把唐刀收好,还想再找点其他东西,忽听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出什么事了?舵主呢?”
“舵主在正厅,没出来过。”
“这地上的水是怎么回事?”
有人回来了。
李伴峰推开窗子,打开随身居,把钥匙扔到了院墙之外。
等从随身居里再出来,李伴峰已经离开了舵台大院。
趁着周围无人,李伴峰跌跌撞撞跑到了牌坊街,进了串子胡同,把钥匙藏在了秦小胖的院子里,进了随身居。
余毒未清,这是实话,李伴峰躺在床上,浑身虚汗直流。
带回来那么多人,只有施伯宇一个是活的,魂魄已经被唱机吃了,所有尸体都被唱机送去了外室,喂给了红莲。
嗤嗤~
“官人,伱带着这把刀作甚?”
李伴峰有气无力说道:“还用问么?这是一件法宝。”
“官人,法宝虽是好东西,但也不能见了就收,这把刀比那茶壶还要难缠。”
说话间,茶壶突然开口了:“你冷不冷?不管你怎说,我非要让你暖和暖和。”
茶壶要喷水,唱机喷来一团蒸汽,把茶壶摁住了。
“喂呀官人,这只茶壶不能用了,小奴先将他封起来,等你想到应对之策再说,
官人,这把刀还不认主,除非你在决斗之中打赢他。”
李伴峰冷笑一声:“决斗就决斗,我怕他怎地?”
“夫君呀,以你今日之战力,在他手上走不过一合,稍有不慎就要丢了性命,还是不要鲁莽的好,
小奴倒是有心帮你打一场,可若是出手重了,却怕把他毁了,若是出手轻了,他又不肯认输,这火候太难拿捏。”
难怪施伯宇不把这把刀带在身上,原来他还没有征服这把刀。
李伴峰的推测没错,施伯宇确实没有征服这把刀。
堂堂江相帮舵主,手上怎么可能没有法宝,这把刀是他用两件法宝换来的。
毒修战力不足,施伯宇想用兵刃来弥补,可换来之后就后悔了,这把刀不好驾驭。
必须得打赢一次,这把刀才能为他所用,而且还不是一劳永逸,以后还得再打。
李伴峰没心思想这些,把刀随手丢在床下,沉沉睡去了。
……
次日,下午一点,药王堂堂主罗正南,戴着江相帮标志性的灰色前进帽,来到了二舵的舵台。
药王堂是江相帮在药王沟最高机构,但堂主罗正南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正堂迁出了里沟,搬到了外沟远郊。
起初很多人不理解堂主的想法,现在看到二舵的状况,多少理解了一些。……
起初很多人不理解堂主的想法,现在看到二舵的状况,多少理解了一些。
罗正南坐在沙上,擦燃火柴,点了根烟:“我以前总跟你们说,没事都去外沟转转,别总窝在里沟,你们不听,现在知道外沟的好了吧,
别的不说,就说咱们正堂,周围一共二十三户人家,家家户户,男女老少,我全都认识,只要来一個生人,就逃不出我眼睛,
你们这倒好,生人都混进舵台了,把你们舵主都给弄没了,你们他么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模样,里沟这么多人,你们上哪找去?”
罗正南训话,向桂成、孙孝安老老实实听着。
其实作为堂主,罗正南对待属下算好的,出了这么大事情,换别的堂主可能已经动手杀人了。
“舵台的事情不能没人管,桂成,我记得你修为有三层了吧?”
向桂成连连点头:“大前年就升到三层了。”
罗正南点点头:“棍郎接舵主,本就是情理,你先暂代舵主,把舵台操持起来,
老孙,你在二舵资历最老,其实也早该提拔了。”
孙孝安赶紧低头道:“堂主,您能容得下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是我福分了,我今后就跟着向舵主,把这条老命就交给向舵主。”
向桂成赶紧欠身道:“老哥哥,你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