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这是我的儿子,叫马晓。这是我的丈夫,叫马家杰。”
“马同志,你好。”傻柱和娄晓娥的路人甲丈夫打完招呼后,他小心翼翼擦干净自己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钱,“咳,我那什么,也没啥准备,我一个粗人,也不知道买啥,这就当我给马晓的见面礼、周岁礼了。”
互相推辞了几个来回,娄晓娥最终还是收下了。
娄晓娥嫁人成家后,由于家里也没什么婆母长辈的,渐渐地就不得不自己撑起这个家来,不会的地方就问自家母亲,或者放下身段,请教周围的邻居。
这样的日子久了,她也成长了。对于一些人情往来也有经验,也能看懂一些人心了。
所以她看到自己孩子都周岁了,傻柱还是孤身一人,调查了一番,才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许大茂针对傻柱,害得他好几次相亲都失败,导致没有媒婆肯给他介绍对象。她内心的愧疚之情达到了顶峰。所以今天才想来劝劝傻柱,帮助一下自己的恩人。
“何师傅,你……小心许大茂吧。”
“这……咋了?”傻柱一脸疑惑,娄晓娥怎么突然跟他说起这个?
由于丈夫在旁边,娄晓娥也不好多跟傻柱说明白。不然扯到她跟许大茂之前有过一段,自己丈夫听了,就算没什么,人也会不自在。
“反正,你时刻要小心许大茂就是。”娄晓娥言尽于此,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匆匆走了,原地留下傻柱,一头雾水。
傍晚的时候,傻柱终于可以说这事了,这可快把他憋死了。
听到傻柱又去了娄家,四合院里的人都是一脸艳羡。
一大爷觉得这个养老的备胎能攀上娄家也好,养老的对象越有能力,说明以后对他就能提供更好的条件。
上次被许大茂结婚炫耀了一脸,这次傻柱故意舞到许大茂面前,就是为了报之前的仇。
许大茂几乎是和娄晓娥前后脚结婚的,他听说娄晓娥结婚了,他被抛弃了。他不能忍,也迅找了一个对象,觉得不错,能勉强配得上他,就结婚了。
如今一年多,快两年过去了,自家媳妇肚子还没有个动静。很多像钟秋萍一样嫁进来的妇人,哪个没生孩子?最不济,肚子里都揣着一个了。
刚开始,自家父母也在明里暗里地打探消息,如今都直接开骂了,嫌弃这个娶回来的儿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边骂还边给自己儿子炖补药,给自家媳妇熬中药。天天喝,天天喝,不仅胃要受罪,耳朵还要受罪,许大茂都要被烦死了。再加上旁人也对他有意无意地笑话,还有时不时扫过他媳妇平坦的肚子,一脸轻蔑的样子,他就把一切都算到了自家媳妇的身上。
尤其是听说他的旧情人娄晓娥,儿子都办周岁宴了,还是他的死对头傻柱做主厨,这两两相加,简直要气炸他了。
但是他又不能怒,上次傻柱第一次去给娄家做饭,他和傻柱闹起来,所有人都不站在他那边,更别说这次了,根本一丝丝和他的关系都没有。
瞧着旁人探究的眼神,许大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哼”了一声,落下身后的妻子独自回家了,门被他摔得“啪啪”响。
晚上的许家果然爆了一阵争吵。
“许大茂,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原因,我都去医院检查了,我没病!”
“好啊你,敢跟家里的男人叫嚣!”
“你咋不说说你,你敢不敢去医院检查?”
“放狗屁,生孩子自古以来都是你们女人的事,关我们男人什么事?”
“呵呵。”钟秋萍冷笑一声,都撕破了脸,平时的文静都没了,她脸上狰狞:“再好的肥沃地里,种子都是坏的,哪能长得出来?”
被她一形容,许大茂顿时恼羞成怒,做势就要扇她一巴掌。
其实他内心也忐忑,不会真是自己的原因吧?
因为,他不论是婚前婚后,都和乡下不少的寡妇有着联系,除了自己的媳妇儿肚子没有动静,其他人肚子也没有一点点动静。
心中或许明白,但不能生孩子的原因就是不能怪在他的身上,这口锅要扣,只能扣在钟秋萍的身上。
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没能打在脸上,因为院里不知有谁吼了一声,“哎呦,谁生不出来孩子,一起去医院,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俩吵架的声音太大,大到四合院都听得清楚了。
两人都是个体面的人,不愿让人看笑话,只好停下这场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