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她就住在对面,夕城就更加不理我了,每天就只想着那个小贱人!”
“……”
“什么?”蒋桃花一听顿时蹦了起来:“她真跟她那死去的娘一样下贱。”
刚才还敢当众下他们的面子,让她们老两口的脸都丢尽不说,还敢欺负他们的闺女。
“这个映雪竟然敢这么对你,小慧别急,爹娘给你出气。”
“爹,你是不知道,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性情大变跟从前完全不一样。”
白晓慧咬着后牙槽,哭得伤心欲绝。
“前两天我亲眼看到她诬陷高春生的婶子和表妹偷窃,直接就把人给送进监狱去了,手段很是了得。”
“那保安大队的队长跟那残废关系好,如今她有公家人撑腰,我可不敢随便招惹她。”
说到这里她的忍不住擦眼泪:“呜呜呜,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不惹她可是她却非要来招惹我啊。”
‘啪!’,白大山一拍桌子叫嚷起来。
“如今这丫头嫁了人翅膀硬了,敢用狐媚子手段抢我闺女的男人,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蒋桃花心疼闺女,晓慧好不容易才嫁到了团长家,就想来搞破坏。
当众羞辱他们就算了,绝不能容忍她勾引她的男人。
蒋桃花眼角露出阴冷的目光:“放心啊,晓慧,今天我就让她当众身败名裂!”
白映雪嘴上收拾了一顿这两个可恶的极品亲戚,此时心情舒畅。
在家的这会儿功夫,看到不少人提着礼物前去祝贺乔迁之喜。
毕竟不管什么年代都是人情社会,团长儿媳妇的身份还真相当有分量的。
就算是背地里嘲讽,但是表面上前来奉承的人不少。
白映雪将院子的门关上,懒得搭理对面的那些人。
高春生正在院子里面做着康复训练,最近两天的训练有些成效。
这腿上越来越有知觉,虽然还是很费劲但是坚持下来恢复是时间的问题。
‘呼!’他长吁了一口气,半个小时而已,身上的汗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衬衫。
白映雪端着凉开水过来:“先喝点水再训练吧!”
“好!谢谢!”高春生接过水杯猛灌了几口水。
将水直接浇到了头上降温,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流下瞬间将衣服打湿。
‘滴答,滴答!’水滴落在胸口不断落下,让人浮想联翩。
领口微微敞开,喉结吞咽滑动,若隐若现的锁骨近在咫尺。
这衣服太麻烦了完全影响他的训练,高春生直接脱下了衬衣扔在了一边。
结实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那流畅的人鱼线正喘息着起起伏伏。
白映雪距离他很近,近距离感觉到味道散着荷尔蒙。
她心跳不禁加起来,这人怎么说脱衣服就脱了。
以前在军营的时候都是些糙汉子,到了训练的时候都光着膀子只穿短裤。
所以高春生从来不在意这些,但是不是忘了白映雪是个女人。
“你怎么了?”高春生看着她站在一旁微微红的脸颊。
“映雪,你的脸好红。”他担心地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是不是烧了?”
被扶着的额头仿佛过电了似的,让她心脏感觉漏了一拍。
这男人,确定不是在故意湿身诱惑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