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问深吸口气，默念它只是一条蛇，旋即冷静的用自己的脏衣服把白蛇裹起来：&1dquo;你再钻出来偷看，我就叫季老师进来好好教育你。”
白蛇不怵叶问问，但怵季禾苋――一旦季禾苋扼住它命运的七寸时，它就只能无可奈何地屈服。
&1dquo;哼。”白蛇却一点也不怕，&1dquo;有本事你叫啊。”
叶问问：&1dquo;&he11ip;&he11ip;”
她不理它，自顾自地洗澡，不过白蛇也老实，没再钻出来，老老实实窝在她的脏衣服里，嫌弃她衣服上散出来的&1dquo;臭味”。
气得叶问问想怼它。
但它下一句话又让叶问问决定原谅它：&1dquo;没被欺负吧？”
她心中一暖，想起阿灰和奶黄包，声音不自觉带了笑意：&1dquo;我遇到两位朋友，它们待我很好。”
白蛇：&1dquo;朋友？”
叶问问：&1dquo;嗯。”
白蛇不吭声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句嘀咕：&1dquo;说得谁没有朋友似的。”
叶问问回头去看，现白蛇不知什么时候从衣服钻出来，沿着角落攀爬至窗户，从缝隙中挤了出去。
*
叶问问洗完澡出来后，没在客厅见到程深，不由问道：&1dquo;季老师，程医生呢？”
在程深说完那通猜测便陷入沉思的季禾苋回过神，道：&1dquo;走了。”
叶问问没有多问，自在他身边坐下，季禾苋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1dquo;现在能随意控制大小了吗？”
&1dquo;还不行。”叶问问摇头，她在浴室里试过。
情况估计又变成需要季禾苋的吻才能变大，也就是说到了晚上九点十三分的时候，她会自动变小。
叶问问脸有点红，慌忙低下头，不让季禾苋看到。
然而事实出乎她意料，到了晚上，叶问问并没有变小，她依然维持着正常体型。
可正常体型的翅膀，如果想吸收足够的花粉，靠画里那朵花显然不够，哪怕季禾苋再画几朵出来，也不够。
草叶尖尖提醒了她，她现在处于能量失衡的状态――阻拦煤气罐爆炸，将她本身的力量消耗殆尽，等能量恢复，她便可以随意控制大小了。
至于如何恢复能量，需要时间。
好在正常体型几乎用不着翅膀，叶问问倒也不慌。
唯一的问题&he11ip;&he11ip;她晚上不能变小住进小洋楼里，或者与季禾苋睡同一个枕头。
等会儿该怎么睡？
叶问问绞着一缕头，咬着嘴唇，悄悄看向在客厅泡脚的季禾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