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迅从头顶蔓延到脖根,6时亦压低身子,小声说:“辣粗去,怕变有银堪呢!”
薄谦分辨了一会儿,才分辨出来他说的是,“拿出去,旁边有人看呢。”
“现在怕人看了,”薄谦也学他压低身子小声说,“刚才怎么不听话?”
6时亦:“……”
“伸不伸舌头?”薄谦绷着嘴角继续问。
6时亦仍然不吭声。
薄谦微微向下压了下筷子,“嗯?”
6时亦:“!!!”
他妈的疼!
不过6时亦刚才说了不疼,现在为了不被拆穿只能强忍着。薄谦见这小家伙威武不能屈,舍不得继续压,准备转换方法。
他把筷子抬起来,但是没拿出去,在他舌尖上拨了两下。
这下好,6时亦脸彻底煮熟了。
“你拓码!”6时亦濒临崩溃边缘,“拿粗去,我给你看!”
“看什么?”
“舌、舌头!”
薄谦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终于收回筷子。6时亦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点舌尖。
“看不到。”
吐出一半舌尖。
“看不到,再伸出来一点。”
周围食客、包括老板的眼神忍不住往他们那边飘,都在猜这俩让粥铺闪闪光的大帅哥,在玩什么羞丨耻游戏也太特么刺激了吧!
薄谦知道小男生脸皮薄,没敢做的太过分,逗了几句便放过他,真的观察起来。万幸他舌头只是被烫的红,没现创面,估计等一会儿就能好。
“还行,”薄谦示意他收回舌头,“下次吃饭别着急。”
“嗯。”
应了这句话,剩下半碗粥6时亦是慢慢喝完的,不敢快喝,他不想被薄律师再拨一次舌头。
吃完饭6时亦带薄谦上车,薄谦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表情,不问去哪,不问干什么,看着他又开到了木克托山上。
不过这次走的不是赛道,而是另一条路。后来路越来越窄,他们的越野车进不去,两人便下车,徒步往山林深处走。
这样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6时亦忽然往前跑了两步,掀开前面一大片垂着的树藤,“到了。”
“这是哪?”薄谦问。
6时亦笑着冲他侧了侧头,“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因为出来的匆忙,青年仍穿着赛车服,黑衣黑裤银白色的头,笑起来时眉梢会不经意地上挑,说不出的恣意张扬。
“好。”薄谦便也随他勾起唇角。
6时亦没着急走,非常绅士地帮对方掀树藤。薄谦个子高,即使如此,也还是得弯腰才能从树藤的缝隙中钻过去。
然而看到眼前风景那一刻,他感觉这次弯腰弯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