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瑾客气地跟两人打招呼,见了生人,岑缺再次拘谨起来。
“咱们在这儿先坐会儿吧,”傅唯一说,“现在外面太堵了,估计等会儿能好点。”
“那我先去点单,”陶瑾站起来说,“小越,我钱包在你那吧?”
傅唯一伸手把他的钱包跟手机都递了过去。
陶瑾问了叶勉跟岑缺还要喝点什么,那两人摇头,只有傅唯一说要蜂蜜柚子茶。
等到陶瑾走了,叶勉诧异地问傅唯一:“他管你叫什么?”
傅唯一非常自然地回答:“小越。”
岑缺也惊讶地看向了他。
“我都说过了,我不要当我爸妈所谓的唯一了,没劲。”傅唯一低头摆弄着桌上的纸巾说,“我以前叫傅修越,挺好听的,也没傅唯一听着这么狂妄自大,我还是喜欢那个名字。”
叶勉不自觉地看向了岑缺。
岑缺望着坐在对面的傅唯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了,”傅唯一抬头笑了,“中秋你们怎么过的?”
“赏月。”叶勉说,“我们俩把你买的月饼全吃了?”
“你给吃了?”
“他让我吃的!”叶勉指了指旁边的岑缺。
傅唯一作势要打叶勉,气鼓鼓地说:“不是给你买的!”
岑缺看他们俩闹,心情好了不少。
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傅唯一,觉得他今天的状态比之前还要好了。
这时候点完单的陶瑾回来了,笑着说:“怎么这么热闹?”
傅唯一撒娇似的跟他说:“叶勉烦死了,把我给我哥买的月饼全吃了!”
他说完“我哥”,叶勉跟岑缺都愣了一下。
可傅唯一却表现得很自然,还拉着陶瑾一起声讨叶勉。
四个人,谁都没把话题往今晚生的事情上带,傅唯一一会儿问那两人相处的细节,一会儿秀恩爱似的吐槽陶瑾,让岑缺一直压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慢慢落了地。
十点多的时候,傅唯一提出去喝酒。
“明天不是都没事儿吗?”傅唯一歪头问岑缺:“我记得那天徐经理说调班的事儿,明天没有你的班吧?”
岑缺没想到连这个他都清楚,只好点了点头。
“那正好,陶瑾朋友开了酒吧,一直要我们过去呢。”傅唯一一手拉着陶瑾一手挽着岑缺,“今天不醉不归,谁都别想清醒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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