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讲情理他又不听,那也只能我们自己动动手了。”
“咱们好歹在这里活了几十年,又不是没在那铁疙瘩里住过,还是知道些偷摸进去的办法。”
“这事我已经想了很久。老杨,现在就你还在护卫队里混,你熟悉的那些人还可靠不可靠?”
老杨又打了个哈欠,肥胖的身躯随着直立起来而抖了抖。
“放心,护卫队的人也不是没受过气。那镇长脑子里装满的都是些黄色废料,动辄对他们的老婆、女儿动手动脚的。
一些长得漂亮些、运气不好的早就被他给拱了。真是,跟头种猪一样,纯粹就是个祸害。”
“照这样下去,我对多拉些人还是很有把握的。”
闻言,瘦高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到时候,我让我家那几个小子打头阵。”
“大家都不准走漏风声,不然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在座的几个人,连同另外三个没有出声的都点了点头。
除了林永强。
他看着瘦高男人带着狠色的脸,有些忧虑地说道:
“这风险太大了,万一有什么差错,要死不少人的。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而且,万一血屠来了,我们又挡不住,咋办?”
“老林,话不能这么说,毕竟大家也都曾是护卫队的元老,没有护卫队,咱南湖镇以前也撑不下来。”
“什么元老,别往我脸上抹大粪!你爱当你当,你看他管不管你?”
林永强立刻就反驳了起来。
“这几年,那护卫队里的不就是那狗入的镇长的走狗?平时脸上笑嘻嘻,一到了收租的时候,他们不照样往交不起的人脸上抽?”
“你别忘了,前两年,你家小子交不起租子,还是我借给你的钱给他抵债!你当时求爷爷告奶奶的惨样,现在就忘了?”
胡须大汉脸一下子憋红了,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再度叹了口气,将脸别到一边去。
“好了好了,老林,别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儿了。
刘胡子,你别怪老林说话难听,事情确实就是这样,现在的日子确实不如以前了。”
一个长得又瘦又高的中年人开口了。他的眉毛与眼睛都十分横直,嘴唇很薄,干得白。
他一说话,众人便都看向他,除了一个一直在打哈欠的中年胖子。
瘦高男人从怀里摸出一支自家卷的烟,又从兜里取出一根火柴。
他将火柴在旁边粗糙的墙上划着后,点上烟,美美的吸了一口后,才慢慢说道:
“自从老镇长去世,他的那个儿子上台后,过去的一切就都不算数啦。”
“但就算他反悔不认账,推翻老镇长立下的所有规矩,我们又能怎样?凭我们藏起来的那几十杆枪,明面上能干啥?”
“我们这些老人,现在在他眼里算个屁,还不如他娶的第六房姨太太的一根手指头。”
“现在就是这样,除了那些护卫队的人还有他们的家属,我们一个都别想进去避难。
交的租子一年比一年多,也照样还是得交。
唯一的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等到我们撑过去这个秋天,熬到冬天,看能不能把那家伙从他的乌龟壳里揪出来。”
说着,他面露凶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几人。
“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讲情理他又不听,那也只能我们自己动动手了。”
“咱们好歹在这里活了几十年,又不是没在那铁疙瘩里住过,还是知道些偷摸进去的办法。”
“这事我已经想了很久。老杨,现在就你还在护卫队里混,你熟悉的那些人还可靠不可靠?”
老杨又打了个哈欠,肥胖的身躯随着直立起来而抖了抖。
“放心,护卫队的人也不是没受过气。那镇长脑子里装满的都是些黄色废料,动辄对他们的老婆、女儿动手动脚的。
一些长得漂亮些、运气不好的早就被他给拱了。真是,跟头种猪一样,纯粹就是个祸害。”
“照这样下去,我对多拉些人还是很有把握的。”
闻言,瘦高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到时候,我让我家那几个小子打头阵。”
“大家都不准走漏风声,不然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