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嗯,虽然我的龙角还未长好,但并不影响我使用法术。对付受了伤的贤月和战五渣盈江还是绰绰有余的。”宁现摸着左手上的疤痕,心里盘算着见了贤月他们该怎么折磨才好呢?
&1dquo;对了,胡叔叔,我这里有一盒东西,请您代为保管。待双异之乱了结,您再替我转交给父王。”宁现变出一个木盒,郑重地交给胡不魅。
&1dquo;好,我会的。”胡不魅也不多问,将木盒爽快收下。
&1dquo;点心也吃够了,晚辈告辞!”宁现擦了擦嘴和手,便动身前往魔界。
宁现第一次到魔界,本以为会见到一个像电视剧放的那样黑漆漆阴森森,还特别荒凉诡异的大6,结果&he11ip;&he11ip;
&1dquo;哇!这里简直是五界最大的红,灯,区啊!”宁现看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魔界,完全颠覆了她对魔界的印象。天界跟影视剧里描述的相差无几,冥界跟人界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比人界还进步一些,异兽界是风景宜人的世外桃源,可魔界这热闹的画风是什么鬼?
&1dquo;这么大,我怎么找贤月他们去?”路痴宁现坐在魔界大门的台阶上犯愁。时不时还有魔物过来搭讪,烦得她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这才得以清净一会儿。
&1dquo;啊!对了&he11ip;&he11ip;我的龙角应该在魔宫里。”宁现灵机一动,凝神找寻龙角的下落。
&1dquo;哪个变态居然把我的龙角做成了椅子的扶手?!”宁现咬牙道。但好歹确认位置了,她用瞬移术到了那个放着龙角的房间。现房里没人,她走到书桌旁看了看上面放着的还未画完的画,以及一些练字的手稿,分明出自无伤&he11ip;&he11ip;不,云权之手。这么说,这里是云权的卧室。
&1dquo;他是有多恨我!居然用我的龙角当扶手?”宁现捂着脸,苦笑道。
她没有在此多逗留,而是将自己的气息包裹起来,伪装成魔宫里宫女的模样,找机会接近贤月。要是动静太大把云权招了回来,还是有点棘手的。因此,只可智取,不可硬来!
还好贤月不像人类皇帝那样有三宫六院,后宫三千,不把皇宫修大一点都住不下。魔宫也就跟肖家差不多大,要找到贤月的住所不算难。
宁现把贤月的房间用结界包裹起来,防止其他人待会儿进来打扰,才用瞬移术进了屋。只是她忘了这里是魔界啊!纵,欲成,性,毫无节制是魔物们的生活方式。
宁现尴尬地立在外厅,听着贤月跟盈江在里屋激,情四,射地动静,心说她都入侵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察觉到她的存在?她把自己身上的结界收起,猜想他们这下应该能现有外人了吧?
&1dquo;何人?”还是盈江反应灵敏,宁现在心里赞许道。
&1dquo;宁现?”贤月只披了一件薄纱就出来了,虽然基本可以看光,但好歹没真光着。
&1dquo;你居然没死?”盈江对宁现生命力的顽强程度惊叹不已。那污水池可是他亲自灌注的,里头汇集了这世上最污秽的各种脏水,她的真身居然还能保住!这说不通啊!别说是最怕脏污的龙,哪怕是不怕脏污的其他异兽进去,也会被泡烂的,看她似乎只是左手有伤疤,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她可是少了龙角逆鳞后被丢进去的,那时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如今这灵力丰沛的状态难道是幻觉?
&1dquo;啊——”贤月突然开始拔自己的龙鳞,她疼得大喊,可手却停不下来。
&1dquo;月儿,住手!”盈江想去阻止贤月,无奈被宁现定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贤月白皙细嫩的皮肤出现一道道的血痕,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喊疼声。
&1dquo;宁现&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快让&he11ip;&he11ip;月儿&he11ip;&he11ip;停下!”盈江心疼到连说话都在颤抖。
&1dquo;说,你们对无伤做了什么?为何他会那般恨我?!”宁现没有停手的意思,龙鳞她又不是没拔过,哪有那么疼?嫌贤月叫得太难听,宁现用禁言术封住她的声音。
&1dquo;你先让月儿住手,我才告诉你!”盈江还想跟宁现讨价还价。
宁现点点头,轻轻从鼻腔哼出一股气,转身笑着问贤月道:&1dquo;你想知道拔龙鳞,砍龙角,拔逆鳞哪个最疼吗?哦,还有,浑身是伤的泡在污水池里,看着自己的伤口一天天腐烂的感觉,也好到永世难忘呢!”
贤月一边拔着龙鳞,一边惊恐地看着宁现。她试图通知云权,可宁现的结界太强大,她根本穿透不了,只能绝望地被宁现控制,自残龙身。
&1dquo;我要与你签订契约,我若告诉你无伤为何性情大变,你则必须放魔君一马。”盈江知道宁现此次前来是为了复仇,他不求自己能苟活,但求贤月不要魔元尽毁。
&1dquo;算了,知道了又如何?反正我与云权注定势不两存,让他继续恨我,或许更好!还有,你想与我签订契约&he11ip;&he11ip;哈,你是在说笑吗?”宁现定住贤月,让她停止拔龙鳞,转而控制盈江,欲让他拔剑去砍贤月的龙角。
&1dquo;不——”盈江为了对抗宁现的控身术,自毁魔元,宁愿消失也不愿伤害贤月。
&1dquo;唔&he11ip;&he11ip;唔唔&he11ip;&he11ip;”贤月见盈江魔元已毁,真身渐渐消失,却无法阻止,甚至连抱抱他,叫叫他都办不到,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