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口回到当初背叛的城市
唯一收容我的却是自己的影子
想跟着你一辈子
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
想赖着你一辈子
做你感qíng里最后一个天使
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
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
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走完一世
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
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
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
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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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叹息一声,那英筒子可真有远见,那么早就预料到房子涨价了,可惜用手指画出的只能是圈圈,永远也不会是房子。
迷迷糊糊里,她听得李欢的声音:&1dquo;冯丰,你真的唯一的理想就是有自己的房子吗?”
&1dquo;现在房价飞涨,而且付又提高了,要四成,看来我是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啦。你不知道呢,我那天看报纸,公墓也在涨价哦,好多公墓都要花几万块,唉,会不会我死后连公墓都买不起呢?不过,这个我可不管了,死后,骨头被野狗吃了也无所谓哦&he11ip;&he11ip;反正一死百了,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呵呵&he11ip;&he11ip;”
他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悲凉,好久才道:&1dquo;你这是什么混帐话?以后我给你买大房子&he11ip;&he11ip;”
&1dquo;&he11ip;&he11ip;”
背上渐渐无声,她已经睡着了。
&1dquo;冯丰,到了&he11ip;&he11ip;”
没有人答应,背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李欢只好腾出一只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然后,将她轻轻放在netg上。她依旧熟睡着,灯光下,脸色红扑扑的,还微微有些笑意,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他摸摸她的脸,忽然想起自己和她在皇宫里那些销魂的时光,又想起晚上看到的那对&1dquo;狗男女”的当街热吻,喉咙里&1dquo;咕隆”一声,全身似乎燥热得要冒出烟来。
他是个正常而健壮的男人,他来到这异世界,还从来没有亲近过任何女人,如果说来到这个世界最初的茫然惊恐压制了yù望,现在,那些yù望便汹涌了起来,如山洪即将爆&he11ip;&he11ip;
他在netg边坐下,俯下头去,动作又不敢太大,很轻的亲吻她的嘴唇。她依旧没有醒来。
她的熟睡让他放心了似的,netg上这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老婆亲热,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吧?这想法坚定了他的决心和动作,他侧躺在她身边,亲吻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脖子&he11ip;&he11ip;
如此折腾,冯丰立刻惊醒,惶恐大叫一声,翻身坐起:&1dquo;你gan嘛,李欢&he11ip;&he11ip;”
他拉住她的拼命挣扎,掀起她的裙子,身子更是燥热,压抑许久的yù火战胜了一切理智,轻轻将她压在身下&he11ip;&he11ip;
天堂的样子2
他的热气呼吸在脸上,手那么火烫,身子那么火烫,似乎整个人都变成了火人。如一座大山压顶,冯丰拼命推开他,手脚并用,胡乱踢打撕咬^
李欢自然不能回击她,很快,李欢的手上、脸上便&1dquo;挂彩”了,人也清醒过来,yù火也消去了好几分,飞也似的跳下netg,满脸通红地低了头就往外走。
冯丰追出去,拿了枕头、鞋子、钥匙、遥控器&he11ip;&he11ip;一切能扔的东西往他身上扔,&1dquo;你滚&he11ip;&he11ip;色qíng狂&he11ip;&he11ip;不要脸&he11ip;&he11ip;滚&he11ip;&he11ip;”
&1dquo;冯丰&he11ip;&he11ip;”
&1dquo;我相信你才让你住在这里,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无耻的男人&he11ip;&he11ip;滚&he11ip;&he11ip;马上就给我滚&he11ip;&he11ip;哼,还说什么自己从来不会qiang迫女人,说得自己好高风亮节的样子&he11ip;&he11ip;我差点上你当了&he11ip;&he11ip;混蛋&he11ip;&he11ip;”
李欢的脸上几乎红得要充血了,心里又羞愧又沮丧又郁闷,更重要的是yù火还憋着,又被这凶悍无比的女人骂得头都抬不起来,才明白,如果没有了&1dquo;西域香”,要qiang迫和一个女人jiao欢,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qíng。可是,明明别的女人都手无缚jī之力,这个女人咋就这么凶呢?
沙上已经堆满了扔过去的东西,李欢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任冯丰茶壶式的叉腰大骂,却腔都不敢开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道:&1dquo;我就像一个耙耳朵&he11ip;&he11ip;”
冯丰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满腔怒气又变成了忍俊不禁,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1dquo;耙耳朵?哈哈&he11ip;&he11ip;李欢,你从哪里学来的?你&he11ip;&he11ip;适应这个社会快哦&he11ip;&he11ip;”
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李欢看她笑得那个样子,郁闷得简直要吐血,难道自己来这撇地方这么久是白混的么?
他天天在小区下面的那片场地锻炼,有时傍晚也和冯丰去那里坐坐,往往会看见一些凶悍的女人——往往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大谈如何治理男人的妙招,他亲自见到不少女人破着个嗓子大吼大叫,男的耷拉着脑袋,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
这是什么混乱的世道?
从这里的报纸、电视、杂志上,从亲眼目睹的那些彪悍泼辣民风上,他才彻底明白,原来,这是c城著名的风俗,那些男的,按照土话来说叫做&1dquo;耙耳朵”,就是古代的&1dquo;妻管严”、&1dquo;惧内”。
有一次,他无意中看见地方台连续播放一个当地的方言剧,名字叫做《幸福的耙耳朵》,里面的主题歌唱得大街小巷都是:
(男人独白)
盯到看到,婆娘来老
提高警惕,谨防遭揪到。
(女声,很高,很彪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