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不是你自己回金陵的吗？哪是我叫你回来的。
秦然很想吐槽一句。
不过看到莫凝肉眼可见的疲惫，难免有点心疼。
也就不愿意跟莫凝再斗嘴了。
秦然摇摇头道，“真不知道你干嘛一直一个人跑，公司里现在不是养了很多人吗？”
“他们当然有别的活要干啊。”
“那你多招一个人帮你跑腿好了。”
“我就喜欢一个人，怎么了？”
秦然很是无语。
他算是现了，不止莫凝，还有杨莹莹跟宁晓菲也是如此。
宁晓菲还好，至少听他劝，小冯同学也比较给力，以极快的度成长起来了。
杨莹莹说是忙，但他调了人手帮忙，结果杨莹莹还是自己成天到处出差。
不过他对莫凝是真的没什么办法。
他说什么，莫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哪怕他是燃情音乐的老板，莫凝也是我行我素。
只是秦然有自知之明，自从创立燃情音乐后，他就成了甩手掌柜。
大小事宜都是莫凝在负责。
而且平时大大咧咧的莫凝很用心地处理公司事务，让燃情音乐越来越像样。
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空壳子公司。
对于莫凝，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是多提供一些物质上的支持。
他大抵明白莫凝的一些想法。
无非是燃情音乐一直到现在，都处于亏损的状态，没有真正盈利过。
莫凝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也有压力。
秦然其实知道要想让一家音乐公司真正成长起来，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能存活下来的大多是老牌音乐公司。
甚至个别二三十年前很出名单的音乐公司，现在也彻底离开人们的视线了。
音乐公司比很多行业都要难做。
秦然对莫凝的要求并不多，也不高。
他就希望能好好推广朴树的新专辑，另外就是办好演唱会。
别的没了。
像是签约捧红鹿小可，其实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呆呆的鹿小可本身对出名也没有那么感兴趣。
当初参加金陵大学生音乐节，鹿小可还是被王萌萌硬拉着参加的。
秦然更没有想过要利用燃情音乐找妹子或者赚大钱。
能把燃情音乐做大，那最好。
不能，也无所谓。
秦然感觉自己还是有必要再跟莫凝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