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证明白姐根本就不骚的雷峰立即用力,而偏偏白洁在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时,双臂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硬是被莽撞的雷峰推倒,朝后仰躺。
白洁仰躺的瞬间,雷峰失去着力点,一张脸重重趴在对方身上,巧之又巧的趴在白洁的双腿之间。
一股电话四射的感觉席卷白洁的全身,白花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出剧烈的痉挛。身体内更是涌出一股奔腾咆哮的洪流,找到宣泄口之后,狠狠的喷涌出来。
“呃……”
不堪重负的白洁出痛苦一般的声音,两条腿死死并在一起,阻绝雷峰的脸颊跟她的亲密接触。
“小雷、脏、脏……那里脏、不要吃、不要吃……”白洁扭动身体,出梦呓般的声音。
她嘴里说脏,说不要吃,可她的心里却一千个、一万个希望雷峰能够吃……
可雷锋根本就没有吃的打算,而是喊了一声疼,刷的一声坐起来。
毛太密,毛太硬,扎着了。
“为什么你身上是妈妈的味道。”雷峰哭丧着脸出抱怨的声音。
白姐的身上一点骚味都没有,唯一的味道就是妈妈的味道。不是老娘的味道,而是沁妈的味道,并且这种味道实在是太浓郁了,浓郁到雷峰又想去跳楼。
可此时的白洁根本就没听到雷峰的声音,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那股炙热的气息,那鼻子顶在上面的滋味,那双唇的厚度与弹性。
男人跟女人根本就是一样的动物,男人喜欢女人咬,女人喜欢男人舔……别样的刺激,另类的享受。香肠与鲍鱼,一个嚼头甚好,一个汤汁肥美。
“我骚,我骚,快、快、把你的手给我,快……”白洁急不可耐的拉过雷峰的手,往自己的身体里塞去。
手指进入,雷峰一下被彻底震撼住了:有牙!咬我!
……
一切都平静下来了,白洁跑进了卫生间冲洗,雷峰呆呆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脸上呈现出一种特别奇特的表情。他默默无语的擦干手指,眼神无比悲哀的盯着自己生病耷拉在那里的鸟儿。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伤感的歌声从雷峰的嘴里出,他认清了一个事实:很多时候,鸟儿还不如一根笔直的牙签管用……
洗漱完毕的白洁浑身上下透着明媚剔透的光泽,岁月的痕迹在这一刻一点都没在她身上体现,似乎年轻了好多岁。
这就是女人,这就是接受过滋润的女人,得到满足的女人。阴阳交汇方能恒古长存,八卦图为什么一阴一阳?为什么会有黑天与白天,为什么会有冰与火并存?
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男人和女人,有容乃大,刚柔并济方称之为道。
“我知道我是个骚女人,但是……”白洁幽幽的看着雷峰,轻轻低下头对雷峰说道:“小雷,你能理解我吗?我其实只是……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只是……一个骚女人……”
看到白洁自哀自怨的模样,雷峰握住她的肩膀,出真诚而又认真的声音:“白姐,我已经完成鉴定,你不骚,真的不骚。如果说骚的话,公共厕所里才是最骚的。”
“我不是公共厕所,谁想上就能上……”
“所以你不骚呀!”雷峰用力点头。
“我说的骚不是那个骚。”白姐纠正。
“那是哪个骚?”雷峰疑惑的挠挠头。
“人骚!”
“不骚!我闻过了!”
“我是说我骚,我是个骚女人!”
“白姐,你不骚,真的。”雷峰急了,脱口道:“你有一股五花肉的清香!”
听到这句话,白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双臂搂住雷峰,贴着他的耳朵道:“小雷,住下来吧,我想办法治你的阳痿。萧总待我不薄,所以……”
“跟萧露有什么关系?”雷峰蹬着双眼。
他就纳了闷了,老子阳痿跟萧露有什么关系?当年老子好好的时候没能上她的床,难道要老子现在上她的床,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