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碎的木棍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毕竟碎木屑没有断木棍好吐出来。
黑蛇晃着大蛇头,长长的蛇信子也伸出来。
吐碎木屑的同时,也猛地向刘淑敏的方向起攻击。
那张看起来十分结实,但对黑蛇来说不是那么结实的麻绳网,很快裂了一个大窟窿,无法起到限制黑蛇的作用。
可黑蛇毕竟是自己给自己打结的蛇,半晌没解开,脑袋伸出去的范围实在有限。
至于刘淑敏,她本来就不喜欢蛇,木棍还是擦着边扔进蛇嘴的,感觉到黑蛇不老实,立即撒丫子跑远,一点事情没有。
黑蛇看咬不着刘淑敏,又想掉头去咬江靖军,感觉肯定咬不到,又动着尾巴甩过去。
可黑蛇还没有从冬眠的劲中反应过来,那攻击度实在太慢。
而且江靖军这家伙比刘淑敏跑得还快,也是一点事情没有。
一时间,黑蛇十分郁闷,怎么这次就碰到这么一帮猥琐的家伙打扰它冬眠呢?
黑蛇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从破网中挣脱出来,再次蠕动身体,企图把死结打开,可旁边的人怎么能如它所愿呢。
魔芋和木耳仗着身形灵巧,主动上前吸引注意力。
主打一个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若不是反复攻击一个位置,魔芋和木耳很难突破黑蛇的鳞片防御。
可黑蛇又咬不到它们,若是放任它们攻击,被耗死的是早晚的事情。
于是,黑蛇只能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驱赶魔芋和木耳上。
“都说打蛇打七寸,蛇的七寸到底在哪里啊?我好像没有了解过,你们知道吗?”
刘淑敏询问出声,眼睛紧紧盯着黑蛇的动作,想着怎么继续攻击。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要问问别人?”
旁边的江靖军从空间中翻出一把兵工铲,同样眼神警惕地看向黑蛇。
江雪从另一边绕过来,和他们站到一起。
“蛇的七寸很难找,这条蛇盘成这个鬼样子,我们就算问过别人,也不容易找不到准确位置。
再说了,也不是所有蛇的要害都在七寸。
我们根本不知道这条蛇的品种,万一这条蛇恰好七寸就不是要害。
若是专注于找七寸,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江靖军把目光分给江雪一半,希望自家战斗力最强的闺女拿个主意。
江雪则是伸手指了指还在与黑蛇缠斗的魔芋和木耳。
“论狩猎的本能,还是魔芋和木耳更有天赋。
你们看,它们不是已经在帮我们找这条大蛇的弱点了吗?”
江靖军仔细观看战况,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蛇的后颈也是要害?”
江雪十分有范地点点头。
“没错,若不是被攻击到弱点,这条蛇也不会异常暴躁。
你们看,它现在格外防着魔芋和木耳。”
江雪长出一口气,语气中透露出遗憾。
“可惜我的冰柱硬度不够,虽然能穿透血肉,但无法和骨头相比。
不然就可以直接戳碎它的脊柱,就接下来就不用麻烦。”
“没事。”
刘淑敏拍拍江雪的肩膀,安慰性地说道:
“既然知道它的弱点,那我们再慢慢找机会就好。
寡不敌众,我还不信它能跑掉。”
“嗯!”
三人相互打气一番,然后不远不近地围着黑蛇,慢慢等待出手的时机。
时间慢慢过去,魔芋和木耳因为长时间快运动,体力开始下降。
可黑蛇的状况比它们还要不好,身体的移动幅度越来越小。
刘淑敏不再犹豫,催生出粗树藤,把黑蛇死死困住,基本动弹不得。
在有意的控制下,黑蛇的半个脑袋和很长一段脖子露在外面,意在方便江雪进攻。
江雪也是把握住机会,凝成细冰柱继续往后脖颈的伤口上戳去。
这回不是直直地往下戳,而是往侧面歪一点,很好的避开脊柱骨,伤到的全是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