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伯雪紧紧扣住自己的腰时,江梵音微微仰头,拉开一些距离,声音隐隐颤。
宋伯雪抬眼看着面前的人,许是因为第一次这么主动,原本玉白的耳朵、脸颊,甚至于脖颈都染上了嫣红,羞成一片。
她眼眸一深,低声凑到那红透的耳根前,低声道:&1dquo;江姐姐,我不碰你,但我今晚想留下,就像你说的,只解渴不做别的。”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她从来都不是善人,所以既然无法放手,那就攥紧,那就卑劣地攥紧。
宋伯雪把怀里的人抱起,大步走到床边。
浓重的柠檬气息把江梵音包裹,她被翻过身去,心跳茫然又慌张。
后颈蓦地一疼,是之前有过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彻底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肆无忌惮,占有着她的每一处神经。
痛感愈来愈强,江梵音忍不住轻呼出声:&1dquo;宋伯雪--”
&1dquo;别怕,一会就不痛了,就一会--”
宋伯雪低声哄着,标记一丝一毫也没有暂停,她要永久标记她的江姐姐。
哪怕江梵音不是omega,哪怕江梵音没有腺体,哪怕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标记,哪怕这一切只对她自己有意义&he11ip;
江梵音被哄着任由宋伯雪咬住后颈,痛感很快变弱,弱到她逐渐失神。
直至她感觉不到疼痛,被一种炙热又酥麻的感受取代。
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掌控权,在宋伯雪的轻吻中飘荡,沉没。
良久,宋伯雪抬起头,看着已经疲惫至极昏睡过去的人,自言自语道:&1dquo;你看,我没有碰你,但我也拥有了你,哪怕这一切只有我知道&he11ip;”
临睡前,宋伯雪缓缓低头,珍重地落下一个吻,落在那不知何时染上霜露&he11ip;最隐秘的hy(花园)&he11ip;
雪压枝头,风雪骤停,月亮挂在夜幕上,照着白雪,把黑夜都映成了略带昏暗的白色,月光冷而炽烈。
清晨,江梵音悠悠醒转,便觉全身乏力。
她下意识的去看枕边,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
那里只有一纸书信。
江梵音拿起书信,坐起身后只觉得腰膝酸软,让她联想到了之前的某个早晨,高之澜扶腰走路的场景。
她嘴角无声勾了勾,打开书信。
看完内容,江梵音的视线落在了那两行明显后添的字上:江姐姐,我知道伯父最重要,车马都准备好了,让林大哥带上人和你一起去,他武艺好,我也放心些,一路珍重,我会等你,就不相送了。
字里行间像一个不敢道别的懦夫,完全不像宋伯雪平时的行事风格,却让她心里一酸,带着细密的疼意。
正午,宋伯雪和高之澜正在研究六平府的地图,朱竹吃着糖葫芦从外面逛街回来。
&1dquo;你们还研究呢,该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