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主有病,还病得不清。
江梵音眼帘垂了垂:&1dquo;宋大人言重了。”
犯病?可笑之极&he11ip;
她握紧匕,心里丝毫不敢松懈。
宋伯雪也不指望一句有病就把原主的所作所为推个干净,她叹了叹气道:&1dquo;让江姐姐受惊了,我自罚三杯。”
来之前她便尝过了,这古代的酒水,味道寡淡,没什么度数,刚好方便了她。
见宋伯雪一连喝了三杯酒,江梵音看了眼桌子上的酒杯,都是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或许没问题。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he11ip;
宋伯雪见她不说话,尝试装可怜:&1dquo;其实我以前也没有这病,许是自幼便把自己当作男子,时间久了就有点分不清,长大后也不喜欢和男子接触,又要和女子保持距离,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偶尔犯起病来就干糊涂事,都是我的错,我再罚三杯,江姐姐你随意。”
她倒想直接说自己不是原主,但那太惊世骇俗了,万一女主不信,直接把她当鬼怪,就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这犯病的借口似乎也什么可信度。
宋伯雪心里叹气,喝完三杯又给自己倒满,难搞啊。
江梵音见她这副借酒浇愁的样子,心里不由松动了两分。
她凝了凝眉,淡淡道:&1dquo;你不必如此。”
或许昨夜的一切都是误会,眼前这人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女扮男装,想来也时常担惊受怕。
宋伯雪见她表情缓和,心道还真是好哄,怪不得被男主虐来虐去最后还能原谅,女主这心肠实在是有点软啊。
不过这样正好,只要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不用担心被报复了,看来卖惨有效。
宋伯雪又长叹一声:&1dquo;江姐姐,我心里苦啊,哎,不提也罢,你且安心住下,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妹,放心,我绝不对你有非分之想。”
江梵音手一颤,非分之想?
难道昨夜是因为这人对她有了非分只想,所以才&he11ip;
可她们都是女子,垂在衣袖里的手再次握紧匕,她轻轻应了一声:&1dquo;嗯。”
宋伯雪见她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1dquo;江姐姐,我敬你一杯,以前的事就都过去了,往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只要以后好好对女主,她这活蹦乱跳的腿应该就能保下了。
听宋伯雪这么说,江梵音抬眸,眼里透着打量。
好好待她?怎么听着有些怪怪的。
&1dquo;你&he11ip;本就是我叨扰了,你不必如此。”话虽是这么说,但江梵音手里的匕却没有松,也没有去碰桌子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