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少臣是个很好的听众,既不让她闭嘴,也不会cha她的话,只是不知道他倒底听进去没有。不管,反正钟恋晨只要说出来,心里就舒服多了。
不过她当然是很有重点地讲述的,淡化了她自己的恶形恶状,无限夸张程少融的混蛋事迹,另外,绝口不提他俩的一夜qíng事件。
后来钟恋晨知道程少臣原来每个字都听进去了,因为当她哭哭啼啼地提到那封信时,程少臣竟然笑了一下,表qíng既诧异又好笑:&1dquo;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魄力了?”
钟恋晨气得哇一声大哭起来,惹得头等舱里的其他乘客纷纷向他们这边看,还好头等舱的客人不太多。
空中小姐也迅赶过来:&1dquo;这位小姐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为为您做什么?”
程少臣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敷衍地拍拍她的肩:&1dquo;好了好了,那信应该不是少融写的,或者他是在逗你玩呢。”
钟恋晨大哭了几声后就再哭不出来了,但她还在努力地假哭:&1dquo;呜呜呜,你们都是坏人,连你也欺负我!”
&1dquo;你以后再想哭的时候就找个地方像刚才那样大声哭好了。哭得太压抑有损身体健康,听的人都会心脏不舒服。”
钟恋晨闭眼装死&he11ip;&he11ip;不,是装睡。
这飞行旅途这么漫长,还有许多个小时,她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飞机终于着6了,这回程少臣带了她去吃她最喜欢的大餐。她正吃的非常高兴的时候,有人来给程少臣送机票,只有一张。
钟恋晨纳闷地问:&1dquo;少臣哥,你一个人走?你要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程少臣温和地说:&1dquo;怎么会?钟叔正好在这里出差,我会把你送到他那里。”
&1dquo;哪个钟叔?”
&1dquo;你父亲。”
钟恋晨再度大哭起来。豪华餐厅的无数目光投she过来。
程少臣将手里的杂志抬高一点挡住脸,希望大家把他当作跟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的路人就好。
可是钟恋晨跑到程少臣身边扯着他的袖子不放:&1dquo;你不能把我丢下不管,呜呜呜,这一回我爸爸肯定会把我关起来至少一个月的。我不要我不要,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于是又几小时后,钟恋晨成功地逃离了父亲的势力范围,得到了暂时的人身安全。
出了机场,有宽敞的车子在等他们,车上还坐着一位表qíng严肃的中年女子,见到他俩起身客气地行礼,脸上依然没有笑容,好像人人都欠她钱一样。
程少臣却不以为意,向钟恋晨介绍:&1dquo;这是冷经理。”又对司机说:&1dquo;先送我去公司开个会。”
车上,程少臣jiao待冷经理:&1dquo;给钟小姐办一张信用卡,只限在本市使用的。给钟小姐找一处住的地方。带钟小姐去买些衣服和必需品。在合理的范围内,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冷经理认真地点头。
程少臣又qiang调:&1dquo;合理的范围。”
冷经理再次点头。
程少臣下车前,抽出一张银行卡给钟恋晨,顺手没收了她的护照。
钟恋晨抹着泪说:&1dquo;少臣哥,他们都是坏人,只有你对我最好。”
程少臣说:&1dquo;你乖乖的,不许淘气,不许捣乱,否则我比他们更坏。”
钟恋晨乖乖地点头:&1dquo;我一定听你的话。少臣哥,你比程少融好一百倍。”想了想,又补充,&1dquo;一万倍。”
程少臣抬头望望天上飞过的又一架飞机:&1dquo;最近的通货膨胀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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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钟恋晨的大堂哥钟振凯与程少臣在一起吃饭。
&1dquo;小晨那个死丫头,真要气死人了。不声不响跑到地球另一半,连手机都不开通,两三天才给家里来个电话报平安,把家里人急的。这次看我们怎么收拾她。”一向儒雅的钟大哥喝了点酒,了狠地说。
&1dquo;那也得把她先弄回来再说。你若是敢在国外碰她一根头,小心她去报警,害你回不了国。”程少臣凉凉地说。
&1dquo;嗯,按她现在的状态,这种损事绝对做得出来。所以我才愁,我三叔jiao待我去把小晨捉回来,省得一家人提心吊胆。那丫头鬼得跟只貂似的,我还没开始行动呢,她就又换了地方了,我哪有本事抓到她?”钟振凯愁容满面。
&1dquo;办法有的是,可惜你下不了手。给她断水断粮,把她的信用卡全废掉,她那种从来没吃过苦的小姑娘,肯定撑不了几天就向家里求助了。”
&1dquo;告非,程小二!那是我亲堂妹,你的准堂弟妹!你够毒啊。”钟家大哥的酒都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