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钰沉思道:&1dquo;为今之计,只能盯紧太子,找出七娘的囚禁之地,再救出七娘,太子理亏,他也不敢生长的。”
霍青想想,也觉得只能如此,只好垂头丧气地和颜钰一起,一边继续紧盯梁珩,一边找寻潜入太子府的途径,伺机救出萧宝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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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盯了几天后,梁珩依旧每日还是上朝下朝,没有任何异常,而太子府也依旧是把守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6从风食不能寐,夜不能寝,几天时间就瘦了一大圈,母亲临川公主安慰他:&1dquo;梁珩好歹是太子,宝姝是他以前的妻子,谅他也不会把宝姝怎么样的。”
6从风摇头:&1dquo;母亲,您不知道,在西州时,我就感觉,太子已经愈疯魔,比如他会在夜中去登随时会雪崩的燕荡山,换成以前,他哪会做这种事情?宝姝在他那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1dquo;但是太子掳掠宝姝,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疯狂,若传出去,他这个太子只怕也别想当了,所以会不会是我们误会了太子,宝姝的失踪,和他没有关系?”
6从风笃定道:&1dquo;就是他干的。”
&1dquo;你为何如此肯定?”
6从风咬牙道:&1dquo;就凭他已猜到宝姝的身份。”
他去太子府质问梁珩时,梁珩一语双关,句句都在逼他承认云七娘就是萧宝姝,若萧宝姝的失踪不是他干的,他何以耿耿于怀于此?现在萧宝姝一定被他藏在某处,每每想到,6从风就觉得心急如焚。
只是烦心的事还不仅如此,颜钰又慌慌张张过来通知6从风,说霍青和魏阳翻墙进太子府,想打探萧宝姝消息,结果被抓个正着,现在梁珩让6从风去领人呢。
6从风真是差点没晕倒,虽知霍青魏阳向来鲁莽,没有颜钰心思缜密,但不知他二人竟然鲁莽至此!擅闯太子府,梁珩完全可以将他二人当场捕杀,现在只是来通知让他领人,已经算够给他面子了。
6从风无奈之下,只好带着颜钰前去太子府,一路上,颜钰惴惴不安:&1dquo;将军,霍青和魏阳应该是太过着急,所以才会干出这种事情。”
6从风道:&1dquo;就算是太过着急,也不能干这种事。”
&1dquo;颜钰知道,但是,除了这个方法,又有什么办法能进太子府搜寻呢?”
&1dquo;那他们搜寻到了吗?”
颜钰语塞,再不敢作声,马车里,6从风也一言不,只是按捺住自己满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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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里,霍青魏阳被五花大绑,两人都是身上带伤,鼻青脸肿,垂头丧气,梁珩则是云淡风轻,倒着那壶煮开的荷露茶,看到急匆匆进来的6从风时,他似笑非笑:&1dquo;6将军来了?”
霍青和魏阳也畏畏缩缩喊了声&1dquo;将军”,6从风瞧了眼脖子上被架着刀剑的二人,他咬了咬牙,跪下道:&1dquo;臣6朗,见过太子殿下。”
梁珩也不急着喊6从风起来,只是吹了吹茶,然后慢条斯理将荷露茶放在案上,才道:&1dquo;起来吧。”
&1dquo;谢殿下。”6从风和颜钰起身。
梁珩指了指霍青魏阳:&1dquo;这两个,是你的部将吧?”
&1dquo;是&he11ip;&he11ip;”
&1dquo;你的部将胆子倒是不小啊。”梁珩道:&1dquo;居然敢携兵刃擅闯太子府,你说,他们俩是想干什么呢?”
霍青忙道:&1dquo;我们不想干什么,就是不知道这是太子府,跑错了地方。”
&1dquo;闭嘴!”6从风呵斥了声。
霍青赶忙闭嘴,梁珩瞧了眼6从风,道:&1dquo;6朗,你这西州军让你管教的愈无法无天了,今日敢擅闯太子府,明日,是不是就会擅闯皇宫?此二人,你欲如何处置?”
6从风心中愠怒,不卑不亢道:&1dquo;殿下,霍青和魏阳擅闯太子府,其罪虽当诛,但他二人为国征战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求殿下网开一面,饶了他二人性命。”
&1dquo;这话说的,孤要是杀了他们,倒成了迫害功臣的罪人了?”梁珩嗤笑道。
&1dquo;臣不敢。”6从风道:&1dquo;近日臣的未婚妻子在大婚之日失踪,臣部下皆心焦不已,四处搜寻,想必二人也是因此才误闯太子府吧。”
&1dquo;放肆,你是想说,你的未婚妻子,在孤的府上?”
6从风抬眼瞧了瞧梁珩,然后才道:&1dquo;臣不敢,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会做偷人妻子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梁珩闻言,不怒反笑,他又端起案上荷露茶,悠悠饮了口:&1dquo;6朗,你击退北戎,的确是立下了不世之功,但孤劝你一句,月满则盈,水满则溢,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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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唇枪舌剑后,6从风将霍青魏阳二人领回了侯府,回去之后,他余怒未消,呵斥魏阳霍青下去各领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两人还磨磨蹭蹭不愿下去,颜钰给他们找补:&1dquo;你们俩鲁莽行事,差点害了整个西州军,现如今将军给你们的处置已经够轻了,还不知足?”
&1dquo;我们并非不愿领罚。”霍青道:&1dquo;只是今日潜入太子府,现书房中,似乎有暗。”
&1dquo;暗?”6从风抬眸。
霍青点点头:&1dquo;我们看到有个丫鬟提着食盒,进入书房,像是给人送饭的,跟着一探究竟时,那丫鬟却消失在书房中了,所以我二人觉得书房中一定有暗,但是可惜,在寻找机关的时候,就被侍卫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