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熏香轻轻缭绕,有一丝飘进了帐帘之中。
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坞佳,正巧他也有事要找她,正好。
脸颊上的轻痒和熟悉的气息惊醒了睡梦中的楚凌裳,她恍惚睁眼,对上了含笑的黑眸,看着居高临下凝视着自己的男子,仿佛还在梦中似的。
良久后,赫连御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轻抵着她的额头,低低问道:&1dquo;这么睡容易着凉。”
芙蓉榻上,白衣女子静静侧卧,长衫一角滑落榻下,另一旁宫灯纱笼内的光朦朦胧胧,晃得她的青丝长耀动着细碎的光芒,她轻轻阖着双眼,长长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掀动,她的唇温润红艳,眉宇之间犹若美玉,每一处都流转着纯润的弧度。
虎漠一脸的尴尬,但还是乖乖地跟着走开了。
虎漠听了后连忙道:&1dquo;太子,卑职无碍。”
见她眸中朦胧迷离的模样,他忍不住牵动了一下唇角,俯下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言语间的关切显而易见,落在她的耳中,一直暖在心中,见他含笑柔qíng的脸颊,心中动qíng,忍不住将他搂住。
赫连御舜只是淡淡说了句,&1dquo;由不得你,单于已经赐婚。”
赫连御舜看了青袖一眼,这几年相处下来他早已经熟悉了青袖的xing格,她虽然是下人不假,但由于楚凌裳从未将她当成是仆人,他自然也不能将她如何,无奈叹了口气,&1dquo;还不去给虎漠上药?”
赫连御舜走进内室的时候,窗外的雪下的更大,纷纷落下如三月梨花,天色更是暗沉,室内却异常温暖。
赫连御舜趁机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逗得她笑着缩手,他也低笑,坏坏说了句,&1dquo;亲自给我洗。”
赫连御舜闻言后,轻轻捧起她的小脸,&1dquo;战甲虽好,但我还是怕伤了你的小脸。”
青袖见赫连御舜脸色难看,暗自吐了吐舌头,转身刚要偷着跑开,却听身后一声冷喝,&1dquo;站住。”
青袖这才看到他的后颈流血了,惊叫了一声后,连忙查看,&1dquo;天哪,你被那个臭丫头给抓伤了?怎么无大碍呢?都流血了,快,我带你上药去。”说着,也顾不上什么了,拉着他就走。
热气氤氲,伴有令人放松的熏香青烟,浴室中开始变得恍惚梦幻。
赫连御舜上身支在浴桶两侧,下半身全都埋没于水中,全身上下的肌理模样一丝不遮,楚凌裳坐在一旁,轻轻为他擦洗着身子,这么多年,每当她亲手抚摸着他身体坚实粗犷亢张的线条时,心还是忍不住跳动加快,而他的大手也总像是永远都不能老实似的,每次都趁着她为他擦身子的空挡作怪。
男人厚实的大手还带着热气腾腾的温度,沿着她的小腿一侧缓缓往上移,而后总会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恶意逗弄着,每次都引得她全身颤抖不已,娇喘连连。
卷七259眷恋难舍(2)
御舜,你讨厌。”她再次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见他目光灼热盯着自己看,呼吸也加快了很多。
赫连御舜见状后哈哈大笑,伸手一扯,却将她整个人拉了进来,扑通一声,她跌进了宽大的浴桶之中。
&1dquo;御舜”她全身沁泡在热水之中,身上白衫沁透,再想起身,湿润的裙衫早已将她娇躯的轮廓彰显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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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于单,真的无法铲除吗?”生平第一次,她问出了这个残忍的问题,为了她所爱的人,她已经将所有的道德伦常抛之脑后了。
&1dquo;你说,我听着呢。”他勾唇,眉眼之间尽是温润之态,大手却更是不安分,后来gan脆将她的衣衫解开,直接覆在了她的饱满上,衣襟耷落在她削细的肩头上,青丝也被打湿,这般的她格外诱人,看得他更是着迷。
&1dquo;傻丫头。”他只觉得一阵窝心,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叹一声,&1dquo;凌裳,无论生任何事qíng,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允许你出事。”
&1dquo;哦,你想看看我包扎的手艺吧,等下啊。”青袖乐颠颠地替他代劳,拿了镜子过来。
&1dquo;啊,这个啊”青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1dquo;当然要包扎好些了,你忍耐个几天,伤口好了自然就可以活动自如嘛。”
&1dquo;喂,你gan什么?”青袖吓了一跳。
&1dquo;好了,大功告成。”青袖满意地拍了拍手,将药船中剩余的药末装好后塞进了虎漠的手中,&1dquo;记得两天后换药的。”
&1dquo;御舜”她心底暖暖的,主动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眼眶有一点温热,&1dquo;我不要你为了我做什么,只想你平安无事就好。”
&1dquo;御舜——”她看着他yù言又止。
&1dquo;御舜——”楚凌裳咬了咬唇,这么多年他都没有主动对她动怒过,她知道他并非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刚刚最后的那句话的确有损他的尊严。
&1dquo;御舜,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同你讲呢。”她不难察觉他的大手钻进了她的裙衫之下,不由哀求道。
&1dquo;把镜子拿过来。”他从牙fèng里挤出这几个字。
&1dquo;江山并无版图所画,为什么一定要以南方为目的呢?”楚凌裳急了,小手轻轻抵着他的胸膛,&1dquo;大汉运势正起,你们不会如愿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