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块巨石紧紧压在庄暖晨的头上,呼吸一时间变得急促,喉头也如同被死死卡着似的,好半天才将qíng绪压了下来,点点头,&1dquo;好,你在标维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冷静,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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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标维,果然见到警卫们像是门神似的守在总裁室门口,大有一副连苍蝇都不能飞出去一只的架势,周年见她来了刚要出门迎接,其中一名警卫一伸手拦住他,&1dquo;周先生,您要出总裁室的门先要让我们查一下才行。”
周年一脸愤怒,&1dquo;查什么查?我还能藏东西在身上?”
离谱得很!
这是庄暖晨的第一印象。她快步上前,刚要进总裁室警卫又拦截,&1dquo;对不起,要搜身才行。”
&1dquo;混账!你们——”
&1dquo;搜身?好啊,能把公安部门允许你们搜身的证件能拿出来给我看,我就让你们搜身!”庄暖晨打断了周年的话,冷冷地看着门口的警卫。
警卫们一愣。
&1dquo;没证件是吗?没证件就给我让开!我是江太太,连我先生都不屑在这里留下他的东西,你们标维还有什么值得我去拿的?”说完便一把推开拦门的警卫走进了总裁室。
警卫们弄得一脸尴尬,见她进了门也只好在门口紧盯着了。
&1dquo;不好意思。”周年走上前一脸的抱歉。
&1dquo;他们也是听命行事而已,算了,办公室里的东西都要收拾走吗?”
&1dquo;江先生的私人东西可以收走,有些就不需要了,会客厅那边我在收拾,您帮着收拾一下江先生的办公桌吧。”周年轻声道。
庄暖晨点点头,开始动手整理。
公司的重要文件自然是不能带走的,江漠远的私人东西又不算太多,庄暖晨拿过个盒子放在办公桌上,逐一将他的东西装了进去,包括桌上的相框,她看了良久后轻轻放在了盒子里。
打开抽屉,里面文件数多,打开最后一个抽屉时她却愣住了。
怎么竟是个玩偶?
从抽屉里将其拿出,庄暖晨看着直皱眉,这个玩偶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另外,这个玩偶放在江漠远的办公室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啊。
正看着,周年抱着个盒子上前,见她拿着玩偶直呆笑了笑,&1dquo;哦,这个玩偶是江先生从苏黎世带回来的,就是上次你们一起去苏黎世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是给您买的吧,江先生总会在工作疲累的时候看看这玩偶,每次见他拿出来看半天后再放回抽屉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送出去。”
庄暖晨拿着玩偶手指有些颤,周年的话令她恍然大悟,赶忙又拿起盒子里的相框,对着照片里的玩偶对比了一下,难怪她会觉得眼熟,就是照片中她手里的那一只。
莫名的激流从心头拍过,又化作了无线的柔qíng萦绕周围,有些想哭,还有些感动,更多的是一种对爱qíng压抑的悲怆。
&1dquo;我跟着江先生多年了,江夫人,您别怪我多嘴,江先生他真的是很爱您,怕是这个玩偶他不知道该怎么送给你吧。”周年由衷地说了句。
庄暖晨红了眼眶,默默地将玩偶放到了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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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被扣留了两日,以配合调查的名义。
两日后,庄暖晨也将别墅的私人物件统统搬到了她当时买下的房,周年帮的忙,又找的搬家公司,期间孟啸也帮着过来收拾。
又见周五,她没去公司,特意腾出一天好好收拾下房间,等从集装盒了拿出那把尤克里里时心中百感jiao集,轻抚琴弦一时恍惚,脑海中似乎又映着白衣少年的模样,只可惜,音色依旧物是人非。轻叹了一口气,这把尤克里里当时是江漠远同意带走的,如今又随着她搬到了房,只是短短四季jiao替竟人命皆殊,不得不令人平添一份怅然。
这把尤克里里应该还给顾墨的,可如今的顾墨,还屑于再拿起它吗?
她的眼染上淡淡的忧伤,正准备将其重放回到盒子里封印时,吉他的最下方却引起了她的注意,拿前来一看,眼波倏然激动。
原本刻着&1dquo;顾墨”二字的位置已换了颜,刻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苍劲的力道熟悉地令她愕然——我的挚爱:庄暖晨。
是江漠远的字迹!
是江漠远的字迹!
泪,顺着眼眶就滑落了下来,跌跌撞撞浸湿了衣襟。
她抬手,轻抚字迹的手指颤抖,抚过每一的弧度和力量,心是窝住的痛。
这把尤克里里始终挂在别墅的墙角上,每每下楼她都能看到,却不曾现已经被江漠远换成了全的一把吉他,她是怎么了?竟然错过了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