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使什么坏?钟唯唯很警惕:&1dquo;微臣肩上有伤。”
重华靠近她,压低声音:&1dquo;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钟唯唯立刻站起来:&1dquo;既然陛下有这个雅兴,微臣就陪您走这一遭吧。”
因为害怕他再说下去,率先走出了帐篷。
重华勾起唇角,心qíng十分的好。
他就说嘛,像他这样英明神武的人,日夜相对着,钟唯唯怎可能不动心?
看吧,一诈就诈出来了,她的确是梦见他了。
&1dquo;这不是我的马。”面前的小母马漂亮温顺,却不是钟唯唯平时骑惯的胭脂马。
马夫连忙解释:&1dquo;您的坐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拉稀了。这匹马也很好的,是马场最好的马之一。”
小母马睁着栗色的眼睛,乖巧地伸过头来舔钟唯唯的手。
钟唯唯被舔了这一下,心就软了。
又看到马夫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不忍心为难他,就道:&1dquo;算了。”
慢悠悠骑上马,她右肩的伤口有点深,还fèng了针的,不能动弹,只能由侍卫帮她牵着马。
重华带着一群人,玄衣金甲,耀武扬威地冲过来,斜眼瞅着她,一脸的蔑视。
好像在说,看看你这样儿,骑的什么马?
钟唯唯正好不想去,就等着他出声好找茬。
结果重华一言不,把侍卫手里的缰绳接过去,拴在了他的马鞍上。
乌云打个响鼻,小母马就乖乖跟上去,跟在乌云身后,走得又稳又好。
重华回眸,看一眼钟唯唯,似笑非笑地说道:&1dquo;真乖。”
钟唯唯觉得他就是在说她,皮笑rou不笑地&1dquo;呵呵”一声,解释:&1dquo;这不是我的坐骑,是借来的。”
所以就算是再听话,也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重华笑笑,放开马缰,闲适地往前走去。
为了照顾钟唯唯,他没有追击大型的猎物,而是随手猎了几只野兔、野jī之类的。
又和钟唯唯一起张网捕麻雀,钟唯唯有意要为难他:&1dquo;想吃田jī。”
重华平静挥手:&1dquo;去抓。”
侍卫们立刻去找田jī。
钟唯唯斜瞅着他:&1dquo;我记得二师兄当年是抓田jī的高手,怎么办呢,受伤中毒之后,就只想吃你抓的,别人抓的都没那个味儿。”
堂堂帝王趴在地上抓田jī,若有需要,还必须撅着屁屁往前学蛙跳。
这可能吗?
从没听说陛下是抓田jī的高手,吃田jī的高手还差不多!
李安仁鄙视地看着钟唯唯,撒娇也要看势头的,不然就是找死啊。
钟唯唯也在等重华反应,哪能让你轻易如愿呢?快快忍不住怒吧。
重华照旧很平静,反而是钟唯唯惊恐的叫了起来。
因为乌云居然打算爬上小母马的背!
而小母马,居然一点躲开的意思都没有!
这可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