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生一个懒驴打滚,一口气就斜滚到了那女人身边,还趁势朝着诡狼肛门就是凶狠地一剑撩刺。
猝不及防的诡狼来不及躲闪,只能站定,赤尾猛夹,挡住了陈淮生这一击,但却给了一直游击择机待的女子机会。
倏地俯身前扑,双剑连续抖动,挽出无数剑花,锁定诡狼颈间。
无论诡狼如何咆哮着用狼头狼嘴狼牙来抵挡女子剑气凛冽的攻势,但是女子始终有一支剑刃锁定了诡狼咽喉,剑刃吞吐不定的剑芒意味着它可以彻底撕裂诡狼的脖颈喉骨。
应该说陈淮生和女子的配合心有灵犀,相当默契。
没有任何预先准备就出了这一合击,天衣无缝,甩开了一直在旁袭扰的山狈,而集中两人之力猛攻诡狼,意图先翦除其中一獠,再来解决另一个。
被甩在了后边的山狈急得怒吼狂嚎,只不过它显然是来不及了。
眼见得剑刃锋寒直抵诡狼喉间,却见女人陡然剑刃转向,犀利地刺向另一侧,诡狼死里逃生,一个伏地暴窜,终于逃出生天。
气得陈淮生忍不住捶地连喊,抬眼才看见,一头从山径旁灌木中悄然扑出的山狈被女子挟怒狂扫的一剑斩出一丈多远。
剑刃劈砍在山狈前爪上,饶是其坚硬如钢,但是仍然被女子这一剑劈开了一个深入骨髓的缺口,一抹暗红色如浆液的血髓涌出,随即凝结,痛得山狈嘶吼嚎叫,下意识地倒退。
两头山狈!
该死!
这后来出现的这头山狈显然是早就埋伏在灌木中,欲待选择最佳时机给女子致命一击的。
只不过陈淮生与女子毫无间隙的合击,逼得藏匿的山狈不得不提前出手。
但这山狈也相当恶毒狡诈,一式对女子之母的突袭,以围魏救赵的计谋破了陈淮生与女子出其不意的合击。
一狼二狈,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