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泼水、被嘲讽、被孤立,乃至被诬陷、被不公平的对待,都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厄尼斯特的元素不稳定地波动起来。
不过艾尔塞因的态度却始终平静,甚至还在心底点评了一下:&1dquo;看来索伦任教皇的时间肯定很接近了。不然他们不会这样急着表现自己。”
这种平静感染了厄尼斯特,让他稍稍从过往的记忆中抽出,平息了几分黑暗的心情。
厄尼斯特的脑袋开始重转动。
索伦?那不是即将任教皇的那名主教的名字吗?厄尼斯特尾巴不自觉地扬起落下,划过一条弧线,好像明悟了什么。
光明教会的不友好态度完全无法影响艾尔塞因,而他们除了各种难听的话也没有别的办法干涉艾尔塞因。再怎么说艾尔塞因也是实打实的主教,并且背后有不小的支持力度,要是真的动了手就不好收场了。
但被一群人刻意讨厌,永远称不上令人愉快的事情。
然而艾尔塞因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兴致勃勃。
他走到楼梯的隔间,那里往上,有一个狭窄的隐蔽房间,正好可以看见下面那些光明教会的人的活动情况,话语也清晰可闻。
&1dquo;我觉得我刚刚的用词很难听,索伦冕下肯定会很满意!”
&1dquo;你可拉倒,我觉得我挥的才好。”
&1dquo;没刺到他的样子呢!真可惜,好想看他崩溃的样子啊,那样就可以记录下来送给冕下了。”
下面的人见艾尔塞因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开始放肆地讨论,似乎丝毫都不害怕被艾尔塞因听见。
厄尼斯特仿佛看到过去自己面对的情景,那些完全不加以掩饰的污言秽语和排挤让他情绪难以平静。
或许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是在再一次见到与当初类似的场景时,他还是难以自控地感受到黑暗。
&1dquo;你怎么开不起玩笑啊?”&1dquo;你以为你是谁啊?”&1dquo;哈哈哈,那个怪家伙。”&1dquo;恶心东西,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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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回忆如同浓稠的雾气将他包裹,堵住了口鼻,窒息感随之上涌。
就好像被淹入了无法控制的深海之中。
&1dquo;比我想象中还要放纵。”艾尔塞因一如既往的声音径直打断了厄尼斯特的思路。他正低头观赏他们兴高采烈谈话的样子。
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语调,是正以伤害他人为荣耀,为资本,为筹码。
&1dquo;索伦啊&he11ip;&he11ip;索伦&bu11;亚历山大&he11ip;&he11ip;”艾尔塞因意味不明地喃喃。厄尼斯特忍不住跟着艾尔塞因的节奏去思考,而将刚才的痛苦回忆渐渐淡忘。
&1dquo;嗯,差不多了。”艾尔塞因拿出口袋里的金色怀表看了一眼,确定了时间。
&1dquo;五&he11ip;&he11ip;”
&1dquo;四&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