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楚沁先拐到楚婶儿家去,拿两把蕨菜给她。
这会儿楚婶儿已经做完饭,都在吃了,见到楚沁有点惊讶:“你这是打哪儿来的,哪里搞到这么多蕨菜?”
楚沁把蕨菜放在窗墙上,说:“从葫芦山东面那个坡上摘的,我摘了满满一竹篓呢。”
说着转个身,露出那被蕨菜装得满满当当的竹篓。
楚婶儿连忙记住位置,心想自己哪天有空了也得腾出些时间去摘。
只是那里属实有点远,楚婶儿都想不到楚沁会逛到葫芦山去。
想想时间成本,又想想其他地方也能摘到蕨菜,她就又犹豫了。
楚沁倒不怕地瓜地或者竹林被别人发现,因为葫芦山是真的远。
而且摘到蕨菜的地方已经算是葫芦山的外围部分了,如果想从那里走到地瓜地,还得爬上将近两个小时的陡峭山路,没谁愿意去。
去竹林到是近点,但她抓竹鼠靠的是竹林里的竹鼠多吗?
当然不是,靠的是那双灵敏的耳朵。
楚沁回到家中,既然摘了新鲜的蕨菜,当然是要炒些蕨菜吃。
蕨菜她喜欢用酒糟炒,刚好今年家里的酒糟很多,楚沁炒啥都爱放点。
她记得楚婶儿家似乎是有芋头种子,便想要不要问楚婶儿拿点来种。
要说酒糟炒什么菜最好吃,楚沁觉得还是炒芋头丝最好吃。
不过这玩意儿春天种是最好的,现在已经过了最佳种植时节了,产量估摸着会受影响。
去年冬日酿了一缸的酒,这些米酒她都用小酒坛装起来牢牢密封好。
后来楚婶儿那里送一坛,杨小舅和杨大姨那里同样送各送一坛,自己家里还剩整整六坛呢。
除酒外就是酒糟,酒糟如今还剩两坛,她同样是用装酒的坛子装酒糟,这些酒糟怎么都够她吃两年。
不管是酒糟还是米酒都很耐放,放几年不成问题。
楚沁去菜园里摘了点蒜苗来,配着蕨菜炒碗酒糟蒜苗蕨菜,炒完后颜色红艳艳的瞧着就十分下饭。
再用冬瓜煮碗冬瓜汤,如今已是初夏,多吃点冬瓜对身体好。
只是这冬瓜不是她家种的,是莫技术员给的,她去溪头村工作时被人塞了个冬瓜,索性她自己没法做就又转手塞给楚沁。
而楚沁自己家的冬瓜还没熟呢。
她在院后的篱笆旁种植了些冬瓜和南瓜,因为侍弄得好,长势很不错。
想到这儿,楚沁就准备明日带点她前段时间炒的瓜子给莫技术员。
她从前不是抽到个向日葵种子吗,是和铁篱笆一起抽到的,被她种在菜园里。
向日葵不愧是系统出品,所结的瓜子颗颗饱满,到目前为止一共成熟三茬,楚沁攒下整整十二斤的葵花籽。
哎!家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真多。
楚沁越想越美滋滋,这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啊。
冬瓜汤已经做完,撒上些葱花,清凉的冬瓜汤就被端到桌子上。
饭也焖好了,依旧是地瓜饭,经过几日的消磨,因卖野狼而换到的20斤地瓜即将消耗完毕。
吃饱喝足,楚沁看了两小时的从楚红那里拿来的小学课本,然后吹灯睡觉。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