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呢。”秦屹懂她找什么。
苏妍眼里的光亮了下,她看着秦屹,“男孩,还是女孩?”
秦屹站起来,坐在她身边,双臂撑着枕头两侧,在她唇上亲口。
“咱家又多个男人保护你了。”
苏妍笑了,“我想看看他。”
秦屹说好。
他把孩子抱过来,借着床头灯的光看,苏妍侧着头看睡得酣甜的孩子。
“真好。”苏妍话刚出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别哭,别哭,”秦屹赶紧把孩子放回小床上,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刚生完孩子,在月子里把眼睛哭坏了怎么办。”
苏妍嘴上说不哭,可眼泪止不住的流。
秦屹实在没招了,低头吻住苏妍的唇。
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
苏妍不哭了。
秦屹放开她唇,俩人对视着,眼睛里只有彼此,呼吸交缠,此时不用说一个字,他们都明白对方心里想什么。
他还以为会失去她。
她以为会见不到他。
“阿妍,”他叫她一声,低头又亲她一下。
这次,仅仅是单纯的吻,没有深入,却是一个饱含深情的吻。
苏妍弯着唇,“秦屹,”
她伸手搂住他。
夜色、灯下,他们紧紧相拥。
幸而,我们彼此拥有,没有离弃。
徐志摩说过,我懂你,像懂自己一样深刻。
在爱与被爱之间,我懂你的负累,懂你的苦衷,与你心灵相通,感同身受,我懂你对我的真诚,我珍惜你对我的感情。也庆幸在这世上,有一个人,懂你的言外之意,懂你的欲言又止,懂你的强颜欢笑,更懂你的欲罢不能。
爱到深处是无言,情到浓时是陪伴。
孟娴静的判决下来了,死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她只提出一个要求,想见见秦屹。
秦屹却拒绝了。
不过带去一句话给她:“别想过去了,再见。”
一句再见,就是再也不见。
孟娴静甚至不相信,她疯了般的去拉狱警,大喊着:“不可能,他不可能不见我……”
……
秦厚远二十七个月时,苏妍得到一次保送出国的机会,给她机会的人是杭韦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