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念挺不服气地转了脸。
她不说话,秦慕简也没准备跟她闲聊。
他问:“去哪儿?”
“买衣服。”
沈念念的声音比他还冲,他拿捏着尺度挑衅一句:“脸莹白莹白的,跟鬼一样。”
沈念念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伸了爪子来挠。
“别闹!开车呢!”秦慕简险险避开了旁边的小车。
——
沈一知约了韩蝶见面。
事实上,自从酒会过后,韩蝶约了他好几次,他都以忙推脱了。
要说以前他觉得韩蝶是可以结婚的对象,可自从见了韩越东之后,韩蝶便不是太适合了。
沈家对未来掌门人夫人的要求,无需为沈家带来什么助力,但也不能拖后腿。
就韩越东那种浪荡公子,当小舅子实在不行。
“昨天我妹妹说她打了你弟弟。”
沈一知将韩蝶约到了离公司很近的咖啡厅里,开门见山。
韩蝶是今早见到的韩越东。
彼时的他头上缠着纱布,就连手上也有。
她问他怎么了。
韩越东瓮声瓮气地说:“问你相好!”
韩蝶大惊失色,甚至惴惴不安了很久。
她起初以为韩越东是跟沈一知打架了,而韩越东经常会在欢|场为了女人跟别人大打出手。
沈一知的风评一向很好,难不成很好的只是表面,背地里也是那种地方的常客?
现在,韩蝶虽然没有明白沈一知的意思,但心里的大石落下。
她忽然拉住他的手,“一知,我们结婚好不好?从今以后,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她的身体不好,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她的。”
——
明明说好了去买衣服,秦慕简却将汽车开到了北城大学。
沈念念气急败坏地强调:“我要去买衣服。”
秦慕简看了看腕表,“我要上课,下课陪你去。”
“凭什么啊?”沈念念暴躁地说。
火遇水则灭,更何况是冰水!
秦慕简的态度真的是清凉止火,像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她在生气,“你闲着没事,可以去听我讲课。”
在偌大的校园里打两个小时,她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自虐地去听他讲课。
“我有病啊!”沈念念跳着脚下车。
沈念念一个人在林荫大路上瞎逛,迎面走来几个手挽着手的女生。
“快点,马上就是秦老师的心理课了,咱们得快点去占座。”
“你是不是喜欢秦老师啊?你快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