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慕简回头,她眯着眼睛又挑衅:“那个小哭包,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一知上前一步,想要开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之前跟秦慕简的约定。
“关于沈念秋的病,我拿弗洛伊德的自我、本我、我理论举例。
我把本我看作是沈念念,她要求自我也就是沈念秋满足其欲望。我也就是沈秋秋,则要求自我沈念秋将欲望压抑下去,而自我沈念秋在调和这两方面时出了问题。
所以沈念念并非是我们认为的邪恶体,她虽然暴力,但她实际是沈念秋的本我,也就是你妹妹最原始的程序。她易怒,暴躁,却仍保留底线,你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不要轻易刺激她。”
秦慕简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沈一知,轻蔑地应答:“你们这些凡人挑衅心理医生用的方法如出一辙,都不知道换换花样!”
沈念念见骗不了他,闷哼:“那又怎样!”
“你在侮辱我的专业。”
“是啊是啊,你很厉害!”沈念念嘲讽似的恭维。
然后,她从沈一知的身旁跳了出去。
沈念念不准备在家吃早饭,出了跨院,站在院子里大喊一声:“爷爷,我出门了。”
沈筠溪听见她的声音,吩咐徐嫂:“快给她拿点早餐。”
徐嫂包好鸡蛋面包匆匆跑出门,正好撞见秦慕简。
“给我吧!”秦慕简顺势接了过来,转身出门。
沈念念就靠在秦慕简的汽车旁。
秦慕简拆开面包,咬了一口,挑着眉问:“要我当司机?”
“嗯。”沈念念的头扬的很高。
秦慕简咽下面包,气笑道:“求人压低头懂吗?”
沈念念一扭身,拔腿就走。
她才没有求他!
她只是不知道离沈家最近的地铁站在哪儿。
秦慕简三两口解决完面包,动汽车。
汽车缓慢行驶,他降下车窗,“这位小姐,你准备去哪儿?也许我们顺路呢!”
沈念念两条长腿迈的飞快。
秦慕简改变了套路,“嗳,那个小祖宗!”
沈念念觉得这个称呼不错,停下来了。
秦慕简叹了口气,用下巴努了努副驾。
根据昨天的经历来看,车是个好东西。
沈念念坐上副驾后问:“我能开车吗?”
“不能。”
“为什么?”
“沈念念,我提醒你,你用酒瓶子给人开瓢和开着汽车撞人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希望你下次冲动之前,想一想沈家人对你怎么样?”秦慕简罕见很是认真。
秦慕简知道,沈念念和沈秋秋都失去了属于沈念秋的记忆,但叛逆如沈念念刚刚没有去吓唬沈筠溪,就说明她也是在意沈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