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珩显然不是为了讲笑话。
他又亲了下吴徵,搂着他后背把他拉起来:“所以你坐上来。”
大哥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得扎江哥的小人儿。吴徵脑海中划过这样的念头。
随即这个念头就在凶狠的冲撞中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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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真的无论如何要拒绝这种突如其来的pLay。”吴徵再次瘫在浴缸里,“或者我要把家里全方位无死角的铺上瑜伽垫。”
“瑜伽垫可太难看了。”江珩帮吴徵揉着膝盖,“小可怜,膝盖都肿了。”
“……”吴徵飞起一jio,反被江珩攥住脚腕,“你为什么能如此淡定的说我膝盖肿了?有没有想过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这是道德的缺失还是人性的沦丧?”
江珩揉着吴徵膝盖,无辜地看过来:“可是你刚才明明也很爽啊。”
“放我出去。”吴徵红着耳朵挣扎着往浴缸外面爬,被江珩无情按住。
这时吴徵坚定决心过完年要去楼下会所大哥那办卡举铁,要不然在江哥面前完全没有一战之力。
“到底是我太鶸了还是你劲儿太大啊。”吴徵反抗无效,只能乖乖任江珩继续揉他。
“我平时锻炼的啊。”江珩说,“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上班往工位上一瘫,下班往懒人沙上一瘫。”
“扯!”吴徵气呼呼地说,“咱俩天天待在一块儿,我也没看见你运动。”
“跟你一起之后确实没来得及跑步。”江珩想了想说,“所以就只剩一种运动方式了啊。”
“什么?”吴徵居然没反应过来。
江珩用看跑步机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吴徵捂脸。
当天晚上吴徵浑身酸痛,睡前江珩给他又是捏肩捶背又是揉腰按腿,起初吴徵还觉得江珩很体贴甚至有点感动,但转念一想是谁给他搞成这样的,感动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还债吧!哼!
第二天,吴徵仗着自己体力消耗过大一觉睡到下午,一觉醒来江珩不在,这种情况也属正常,江珩睡醒了经常自己去做做家务做做饭之类,尽显贤惠本色。
吴徵懒得动,所以没着急喊江珩。他伸手摸过自己手机,按了下屏幕就看到各种人给他的“年快乐”。
吴徵把拜年群全都一键划掉,给子卿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回了同乐,然后看家里人的。
老妈了一段类似于“我怕三十晚上的祝福太多你看不到”这样的俗套群短信,文案里带着一堆emoji,后面还带着标准的“女人,酒,闪光特效”的祝福你朋友表情包。
老妈特别要求吴徵一定要给江珩也一遍,因为她忘了加江珩微信。吴徵思来想去还是按不下转键,直接把江珩微信推给了老妈。
吴悠了很普通的年祝福,但是她特意强调,这次我没给你打电话哦!你看我是多么懂事!只要我不给你打电话就再也不会有人接错电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