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松田阵平就现了,这个人似乎不要脸的程度比他还厉害。
安室透停在了一家女装店外,侧过头,微笑道:&1dquo;反正你都自称女友了,这种事情也就无所谓了吧?”
松田阵平的表情相当微妙,然后看着早已经褪去了青涩的安室透,极为熟练的用着略显甜蜜的口吻询问他要不要试试看,手里还拿着一套和之前那套红裙子不相上下的连衣裙,胸口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的。
&1dquo;&he11ip;&he11ip;还真是玩不过你。”松田阵平在导购可惜的目光中随手拿起一套依旧显得中性的衣服,多亏了他现在这张脸,几乎穿什么都不会奇怪。
等换下了安室透的衣服,松田阵平才觉得自在一些,并且说道:&1dquo;好了,我们现在分手了。”安室透觉得有些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听到了身后惊讶地声音传过来:&1dquo;嗯嗯?什么分手?”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
萩原研二自然地走上前搭上了松田阵平的肩膀,探出脑袋看着安室透:&1dquo;刚才生了什么吗?”
松田阵平随口解释道:&1dquo;刚才遇到警察,问什么关系,我说是情侣。”
&1dquo;哦——我明白了!”萩原研二笑着说道:&1dquo;既然你现在分手了的话,那我就是现任好了!”
安室透:&1dquo;???”
萩原研二一脸无辜记:&1dquo;毕竟我们现在住在安室先生的家诶,总得找个理由吧。”
&1dquo;麻枝子现在是前任,可爱的妍美酱就当做是现任吧!”
&1dquo;你其实就想玩吧?”
&1dquo;因为听着很有嘛!”
&1dquo;我应该有拒绝的选项吧?”安室透无奈地开口道。
&1dquo;当然有啦。不过安室先生眼光这么高的吗?”萩原研二做作地眨了眨眼睛:&1dquo;算了,也没有办法,毕竟前任是麻枝子这种等级的大美女——被拒绝也没有办法呢。”
萩原研二自顾自地点点头:&1dquo;那我就是告白失败的可怜败犬吧&he11ip;&he11ip;话说回来,三角恋之中的败犬不应该是金吗?”
&1dquo;你又看了什么轻小说?”松田阵平顺手往后扯了下萩原研二的衣领,把人拉的一个踉跄:&1dquo;那就我和他分手是为了你,行了,金败犬有了。”
安室透:&1dquo;&he11ip;&he11ip;”
&1dquo;不是轻小说,是游戏和动画啦&he11ip;&he11ip;不过应该也差不多?”重站稳的萩原研二笑着说道:&1dquo;小阵平选择我的话,就代表天降果然打不过竹马吧~”
看着前面已经自然地搭在了一起的两位女士,安室透看起来更想吐槽了。
他突然觉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好辛苦。
&1dquo;所以&he11ip;&he11ip;还有一个人呢?”安室透问道。
&1dquo;hiro的话,现在就在后面啦,只是他、她现在这张脸不太方便方便和你走一起吧?”
虽然性转了之后有一定变化,但是对于认识的人来说,相似度还是太高了,简直是双胞胎的程度了。
&1dquo;等等,我又明白了!”
&1dquo;&he11ip;&he11ip;所以你又明白什么了?”
&1dquo;波本酱现了和苏格兰酱的双胞胎妹妹,为了探取当年公安的情报,于是决定使用蜂蜜陷&he11ip;&he11ip;我错了!请不要露出这样恐怖的眼神,安室先生。”
安室透也没有真的生气,收敛了一瞬间没控制住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1dquo;应该买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松田阵平看着加快了脚步的安室透,对着萩原研二的方向偏了下头:&1dquo;你这次玩过头了。”
萩原研二也露出了懊恼的表情:&1dquo;因为太放松,把他当成我们的zero了&he11ip;&he11ip;所以这个世界的景光果然&he11ip;&he11ip;”
&1dquo;嗯。”松田阵平点头。
萩原研二闭了闭眼睛,身上那种刻意表现出来的气场消散了大半,显露出了作为警察的冷静气质,他重睁开眼,眉眼微垂,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歉意:&1dquo;我会去道歉的。”
&1dquo;他应该不需要你的道歉,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松田阵平平静说道。
&1dquo;我知道——有时候的道歉,其实只是道歉方为了自我安心。”萩原研二苦笑了一声:&1dquo;一不小心&he11ip;&he11ip;冲过头了,过了他给我们划分的距离。”
&1dquo;不是,我的意思是说&he11ip;&he11ip;”松田阵平轻轻开口道:&1dquo;那家伙才是想道歉的那一方。”
&1dquo;他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他是在对自己没控制好的情绪,让现在的气氛变得尴尬这件事,感到抱歉。”
安室透是个相当敏锐的人,三位同期和另一个自己不可能看不出他身上的问题,但是他们什么都没问,站在安室透自己划分的那条线外,用着自己的方式去帮助他。
人生每个阶段都有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然后在某一刻突然断掉了联系,缘分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也许上一刻你们还在联系,而下一秒就是分别。
安室透知道这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奇迹,他们是平面上的相交线,在某一点上相交,然后再也不会遇见。
他们本该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根本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气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