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轻轻说,&1dquo;不怪你,谁也想不到。”
邵晖问,&1dquo;后来呢,她有跟你说看病的情况吗?”
两母女感情融洽,如果杨艳受到了冒犯,那么应该会跟母亲说。
杨母欲言又止。
邵晖立刻表态,&1dquo;如果我在场不方便,可以马上离开,你跟方医生说就好。”
解语心想,她女儿当年就是跟妇科门诊的男实习生产生矛盾,刚才听杨父的只言片语,估计跟后来调查的警员相处也不愉快,搞不好因此对所有制服男都产生了偏见,连邵晖也一并嫌弃了。
大概邵晖也想到了这点,才坚持让解语同行,此刻也及时表态。
也许是他坦诚的态度取得了杨母信任,她卸下心防,&1dquo;不用,我相信你们。”
解语松了一口气,又转向杨母,&1dquo;谢谢您的理解,其实我们法科中心,除了当下生的之外,也负责陈年旧案,也有义务寻找您女儿的下落。”
——他们此行前来,并不只是把杨家当做破案的工具人,只为了线索,为了嫌疑人。他们对五年前的杨艳失踪案,也给予了同样的关注。
杨母似是下定决心,&1dquo;那天艳艳回来,我问她看的怎样,她却说根本没看上,她告诉我,那个实习生不对劲,并不是他后来声称的让我女儿等医生来,而是很明确的让艳艳躺到检查台上去。”
解语和邵晖对视一眼。
如果按秦医生的说法,五年前那名实习生应该主要是打下手的份,也就是说,在主治医生在场的时候,从旁做些辅助工作,叫号、开单子、输入病历啥的,他这样,就有点越俎代庖的嫌疑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杨艳觉得疑惑,不解,甚至脾气,那么也能理解。
挂的妇科号,要接受检查,突然出现个男的让她上台,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何况,&1dquo;让她上台检查”只是杨艳对杨母的说法,也许即便对着母亲,也有难以启齿的细节,不会全盘托出。
但至少他们知道,当年的实习生,可能的确做出了让患者不满的举动。
邵晖问,&1dquo;这些细节,你有跟办案的人说过吗?”
&1dquo;说过啊,但他们根本不当回事!”杨母忽然有些生气,&1dquo;他们就一个劲问我,女儿有没有交男朋友,我跟他们说艳艳很乖,心思都在学习上,哪有时间交男朋友?他们就说未必哦,他们见过不少女生被男朋友偷偷搞大了肚子,当妈的还不知道&he11ip;&he11ip;真是气死我了!”
尽管已经过去五年,但说起这事,杨母还是情绪激动。
两人等她稍微平息一下,才又接着问,&1dquo;你还记得艳艳失踪那天的事吗?”
杨母点点头,&1dquo;那是她看病之后的周末,艳艳没课,但她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你说,这么乖的女儿,怎么可能是那些人乱猜的样子?我还记得那天的早饭,我给她蒸了包子,磨了豆浆,艳艳起晚了,就只喝了两口豆浆,拿着包子就出门。我还让她下午早点回来,说要炸排骨给她吃。”
只是当时的她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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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解语和邵晖还想继续追问,不料杨父从房间出来,不耐烦的说,&1dquo;乐乐的积木放哪儿了?他要玩,你去帮他找。”
杨母有些不高兴,&1dquo;儿子玩具我都放在游戏室的架子上,你翻翻就能看见。”
&1dquo;我翻过了,没有,还是你来吧,不然他又得哭了。”
解语和邵晖对视一眼,显然,杨父真正在意的,并不是儿子的玩具放在哪里。
这环境显然没法谈下去。
两人只得起身,留了联系方式,希望杨母如果还有什么要补充的细节,尽量打给他们,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解语叹息,&1dquo;杨艳的下落,看来只有她妈妈还在关心。”
对杨父来说,显然已经走出了当初的悲痛,将全部关注都放在了后来生的小儿子身上,不愿再为五年前失踪的女儿操心。
&1dquo;不,”邵晖握住解语的手,&1dquo;还有我们。”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解语无暇对杨父的态度进行评价,只能集中精力,迅分析目前的信息。
&1dquo;虽然不能对别人说的话全盘相信,但我总觉得,杨艳就像她妈妈说的那样,真的是用心在读书,她去看妇科,也真的是因为生理期的毛病,而不是有什么其他毛病。”
邵晖思忖道,&1dquo;杨艳去图书馆失踪,死者a为了考研单独租房,死者B是积极健身的白领,薛凡最后出没场所也是自习室&he11ip;&he11ip;这几个女孩子,倒是有些相似之处。”
解语想到一些网上的言论,有些来气,&1dquo;难道,就跟那些网友说的一样,画眉嘴瞄准的,真是这些上进的女孩子?”
当然键盘侠说的没这么婉转,相关讨论也引过一番争吵——
&1dquo;画眉嘴是不是因为自己是1oser,所以对那些积极上进、前途大好的年轻孩子充满恨意?专挑她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