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说正事要紧。
李卫拱手道:“陈老哥,小弟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老哥解惑。如有言辞不当的地方,希望老哥您勿怪。”
陈元龙笑道:“小友客气了,有什么你问就是了。”
李卫道:“据我所知,在海宁陈家算是最大的盐商了,可为何要与沈氏一组联姻?听说沈氏有可能一直在贩卖私盐,朝廷对打击私盐的态度您应该也清楚。”
李卫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想从陈元龙这里得到些消息。
陈云龙苦笑道:“小友有所不知,小女自幼便和沈家有婚姻盟约,当时的沈家即使不算大盐商,但也是有些名气的。至于贩运私盐,据我所得到的消息,应该是近十年间的事情。”
“哦?近十年的事情?“李卫问道。
陈云龙点头接着道:“沈氏贩卖私盐做的极为隐蔽,拉拢了很多江湖的帮派不说,其中牵涉的各级官员恐怕就不是少数。沈氏贩运私盐由谁主导?上下怎么联系?全都无人知道。朝廷先后派人来过,可几番的调查也全都是无功而返,抓不到丝毫证据。”
李卫点了点头,陈元龙的话,让他对沈氏帮会有了最初步的了解。
情况远比自己预想的要复杂。
看来韩景琦的展,真是任重道远啊!短时间内,还真不是沈氏集团的对手。
这个贩卖私盐的帮会组织后面,必定隐藏着一个十分精明的领袖,躲在暗处指挥行动,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绝对是个厉害人物。
李卫决定,先行打压沈家一下,然后改变韩景琦的运营策略,等以后展起来在说。
“陈老哥,看的出来,您是个开通的学者,为何在自家女儿上面如此顽固呢?”
陈元龙不解的问道:“小哥这话从何说起?”
李卫直言道:“我对所有违背人性的规则都很排斥,什么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更让我厌恶,连面都没见过的新郎死了,凭什么责怪到新娘身上?双方毫无感情可言,凭什么就得守一辈子活寡?这要是反过来,变成是新娘死了,那新郎是否也应该被人嫌弃?也该终生不娶,守身如玉?”
听到李卫这般的言论,陈元龙都有些震惊,这已经不是在商讨一件事情这么简单,而是在质疑自古以来就形成的观念,甚至已经是站在了完全对立的一面。
此人的思维与常人不同,太似乎过于激进了,怎么可以对祖先如此不敬?
陈元龙摇了摇头道:“小哥啊!恕我理解不了你的话语,但老哥也不是那么顽固不化的人,小女的事情也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我在暗中也尝尝支助她们姐妹,也在想办法扭转家族中的观念,可。。。。。。哎!”
“啊?”这会儿又变成李卫糊涂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事情?
见陈元龙没有想在解释下去的意思,李卫也不便在继续问,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人家自己的家事,轮不到自己一个外人去说三道四的。
陈元龙也听出来了,这个李恰亭此次来到海宁,估计就是冲着私盐的事情来得。
听说上面的那位王爷对走私私盐很是反感,几次上奏都提到过要加大惩处的力度。
王爷的人自然要替王爷办事,自己只要尽力配合就好了。
想到这里,陈元龙道:“小友,老哥我会通知下去,凡是我海宁陈家能调动的一切力量,你都可以随意支配,任何人不许有反对意见。”
李卫一听大喜,自己这次装的还真是不错,三言两语的就拉来了大帮手。
李卫连忙拱手行礼。
“李恰亭代表上面的爷,感谢陈大人的支持和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