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跟我还客气。”
梓月走后,叶青尧继续绣花,和她想的没错,手机铃声如约而至。
第一次,叶青尧没接。
第二次,叶青尧将最后一针收尾,才慢悠悠接通,听筒里立刻响起女人淡漠的声音。
&1dquo;劝你不要妄想勾引周宿来摆脱命运!”
窗外的阳光晃眼,叶青尧轻眯眼思考。
周宿?
似乎在哪里听过。
&1dquo;我认识他吗?”
女人哼出一声笑:&1dquo;别装了,江南一带的富你会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就是他在到处找你吗?整个淮江都在传这花花公子栽了,你就是那个狐狸精吧!”
面对讽刺,叶青尧仿佛没脾气,拿出针刺在指尖,一颗圆润的血珠滚出来。
叶青尧把它滴在花蕊中间,这花立即逼真得形如真花。
她用干净的帕子擦手,柔软嗓音掺戏谑,&1dquo;这么着急来兴师问罪,是怕我抢你女儿的风头吗?”
&1dquo;放心。”长睫微压,叶青尧随意扔掉手帕,这样轻慢的语气和态度很少有人见过,所以大家也并不知道,这才是叶青尧最真实的一面。
她其实是个黑心肠,冷漠到骨子里的人。
&1dquo;你们感兴的人和事对我来说,太过乏味,实在提不起兴。”
&1dquo;叶青&he11ip;&he11ip;!”
电话被叶青尧切断,女人的痛骂没能成功。
为了能让对方多憋闷一会儿,叶青尧把手机关机,让对方连骂也没地方骂。
她拿出剪刀,把刚刚绣好的牡丹剪碎。
她做得认真而温柔,好像在完成极其神圣的仪式。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沾了讨厌的人的气息啊。
至于周宿。
叶青尧抛之脑后,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她用剪刀剪完最后一块布后,坐在阳光下晒太阳。
梓月回来看到满地乱糟糟的碎布,惊讶问:&1dquo;怎么回事?”
叶青尧怀里抱着一只黑猫,那黑猫有双绿色的眼珠子,盯着人时阴森寒戾。
梓月向来有些怵,总觉得黑猫邪门儿,而且这猫脾气也不好。
叶青尧微笑:&1dquo;阿弯把画布抓碎了。”
阿弯就是这只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