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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出院之后就去学校,行吗?我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
唐酥怕秦衍洲被吵醒,一直是压着声音说的,秦衍洲趴在那睡的十分不舒服,但她还是不愿意让他醒,想让他多睡一会。
昨天他喝了那么多的酒,这会肯定难受死了。
聂教授闻言语气稍缓,无奈道:“你怎么把自己给弄进医院了?”
唐酥不太好意思地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烧而已。”
她声音压低了。也不知道那边能不能听得到。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啊!”
唐酥捂着耳朵望向秦衍洲,顿时十分无语,“没什么。我有时间了,一定去学校看您了!”
聂教授那边又不知道高声说着什么,唐酥没细听,急不可耐地挂断了电话,重回到了被子里。
秦衍洲可能真的累极了,这么闹都没醒。
唐酥缩回被子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唐酥烧的脸都跟着红红的,看着就像个小苹果,赶忙一个机灵坐了起来。
他抬手去摸唐酥的额头,觉得她的烧应该退了,这才放松下来,“退烧了。”
秦衍洲后半夜时一直担惊受怕的睡不着,后来快亮天了,这才有了睡意,沉沉睡过去,到现在。
这会睁眼看见精神状态不错的唐酥,心中微暖,“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唐酥眼睛睁得非常大,望着秦衍洲,看着他眼中的那些担忧和关怀,咧嘴,笑了起来。
“你在关心我呀?”
秦衍洲都没脾气了,叹气道:“自然,我除了你还能关心谁呢?”顿住一瞬。又说,“昨天,对不起。”
唐酥脸上绽出一抹笑意,抬手去给他凌乱的头捋顺。
笑声轻轻地传了过来,她对他说:“秦衍洲,你这样子真可爱。”
她摸着他的头像是在摸着宠物一样,唐酥的手非常软,柔若无骨的样子。
她一点一点地给他将头捋好,秦衍洲从没有过这种待遇。显得极其不自在,浑身感觉都不太自在,不过却也硬着头皮挺着。
连个反抗都不敢说,生怕惹了她不高兴。
他摸不准唐酥这会在想什么,昨天晚上的事让他现在想起都在害怕。
她那会直挺挺地栽倒下去,他都也要跟着她一块晕厥了。
而他就是那一切的罪魁祸,想到这,秦衍洲更加愧疚不已。
他想做些事情或者说什么话让她开心一下,这会她对自己的头有了兴。便恨不能双手捧上,她想怎样就怎样。
当然,要是这情景被秦氏员工或者媒体看见,肯定会大呼小叫一番的。
秦衍洲保持着一个姿势,由着她做那些事,只要她高兴。
一会后。唐酥终于停手,深深吸了口气。
她扭过头看着窗外,此时已经是阳光明媚,大周末的,要不是住院了,她一定是背着画板出门写生,要不就是找乔言出去血拼了。
然而现在因为在医院,没办法出去。可现在她却困在医院,哪也不能去。
秦衍洲看出她的不高兴。想了想,轻轻问她:“是不是想去外面走走?”
唐酥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