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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自己是否伤了他的心,自己的心是肯定已经伤了。
就算他很生气,那也不能不问一句就直接将她判了死刑吧?
路还没走到尽头,道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连车都好久才过去一辆。
唐酥在路边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
拦车更是不可能的事,她没办法,只能自己走。
天都黑了,秦衍洲都没有返回来接她的意思。也没给她打过电话,连信息也没有,不由得心灰意冷起来。
他要干什么?以后再也不搭理她?
唐酥心里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
身体和精神一起疲惫。她在路边找到个休息椅,费力地坐了下去。
高跟鞋磨破了她的脚,坐下脱掉鞋子,现脚趾上还起了个大泡。
唐酥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就是觉得万分的委屈。
太阳都落山了。她看着四周,忽然现这些景物她好像从没见过。
即使这条路直没有拐弯,望过去一马平川的,可她却连房子都没见到,更别提车子和人了,连空气都是陌生的。
唐酥深深做着呼吸,花草的清香让她的心情略微平静下去。
她给自己的双腿按摩了一会,便起身,想再往前走走。
高跟鞋实在不能穿了,她只好拎着赤脚走。
可没走几步就得停下来捶捶腿,疲惫的感觉让她的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等终于看见了熟悉的家门,天整个已经黑了。
唐酥看着没有光亮的窗子,灯都没开?难不成他一直也没回来过?
她站在门口干着急,当时和秦衍洲一块出的门,她就把钥匙放家里了。
她向来就有粗心的毛病,后来有秦衍洲事事周到的照顾她,她也就放任了这个毛病。
可今天终于出了意外,她现在身心俱疲。还进不去家门。
她孤单寂寥地在门口台阶上坐下去,愣愣地看着四周。
天已经黑的快看不清物体,温度也渐渐冷了下去。
他们这里本来就特别偏僻的,又是在郊区边缘地带,因而温度比市里更低了。
她咳嗽几声,又不受控制地打了几个打喷嚏,也不知道是要感冒还是想哭,鼻子不通气了。
中午本来也没吃什么东西,醒过来也只喝了一碗粥。走了这么久,早就消化没了。
她饿的想哭,混乱地想着,她那会真的太不懂事了,让秦衍洲对自己那么失望。
这会变成这样也是她自作自受,怨不了谁。
但秦衍洲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他就不能听完再走吗?
再者,他生气归生气,为什么非要丢下她走?他难道不知道她是和他一块出门的吗?
唐酥扔了高跟鞋,头埋进膝盖里。
此刻真的又疲惫肚子又饿。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这天气实在太冷,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惊醒过来。
醒来看看四周,还是没有秦衍洲的影子,她按亮手机看时间。居然已经半夜了?
冷风嗖嗖刮着她的骨头,她蜷着身子瑟瑟抖。
身上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屋子的窗户还是一点亮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