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礼仪队的学生带他们过去,到了之后才现,休息室就是学校的小礼堂。
孟宁曾在南城待了半年,直到大学毕业才过来,随父母定居在此。
回来的第二天,她特意开车来到附中外面逛了一圈。记忆里的附中,校门外是宽敞的平地,零星地面被附近居民分割,拿来做菜园。砖红色的建筑物,历经岁月和风霜的洗涤,颜色老旧。
可是那时回来,她现校门外的平地被围墙隔住,原先的校门成了后门。校门开在了另一端,&1dquo;南城大学附属中学”这八个字,镶嵌在大理石上,格外瑰丽,格外有气势。
如今的附中,教学楼经过翻,粉砖白墙,教学楼之间有空中长廊连结。不远处的艺术楼和体育楼在太阳光的直射下交相辉映。
就连学校礼堂都多了一个。
这个只能容纳几百号人的小礼堂被闲置,造的大礼堂能容纳两千多人。
礼仪队的学生时不时地扫他们几眼,正好被孟宁抓到,笑得一脸羞赧:&1dquo;学长学姐,你们毕业多久了啊?”
孟宁指指身边的江泽洲:&1dquo;他毕业八年了。”
学生震惊:&1dquo;真的假的&he11ip;&he11ip;”
孟宁:&1dquo;嗯。”
&1dquo;可是你们看着&he11ip;&he11ip;很年轻哎。”
&1dquo;二十几岁的年纪,应该不算老吧?”
&1dquo;&he11ip;&he11ip;”
一个二十五岁,一个二十七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可与十几岁的高中生作比较,确实算得上老人家了。
学妹吓得睁大了眼,&1dquo;学姐,你毕业多久了?”
孟宁刚想张口,边上的江泽洲插话,&1dquo;她不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学妹鬼灵精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来回瞟,明白了,&1dquo;我就说嘛,你俩看着就不像是同学,原来是男女朋友啊。”
&1dquo;本来就不是同学,”孟宁轻笑,&1dquo;他比我大两届,是我学长。”
&1dquo;&he11ip;&he11ip;所以你俩到底是不是一个高中的啊?”把小姑娘说的晕头转向的。
&1dquo;我以前在这里上过学,后来转学走了。”
&1dquo;原来是这样。”
转个弯,就是礼堂的休息室了。
穿着红色礼服的学妹弯腰打开门,再次核对了一遍名单:&1dquo;江泽洲学长对吧?你的休息室在这里,等到八点五十,那边就会有人来找你们带你们去大礼堂的。”
礼堂的休息室分两种。
一种是大休息室,较为正式,里面摆放十几张会客沙,围成圈。
另一种是孟宁之前文艺汇演时,提供演职人员的后台休息室,一面墙的化妆镜,两三条椅子,面积挤窄小,一间休息室至多容纳五个人。
孟宁没想到给江泽洲的是大休息室。
门打开,内里空档,唯独尘埃在空中漂浮。十几张会客沙,都没人坐。
孟宁:&1dquo;没有别人了吗?”
江泽洲:&1dquo;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