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珣转过头,对唐之皎道:“叫你那个师兄来收尸吧。”
唐之皎:“他可能还没结束,人家也忙着呢,而且说不定,我师兄那里才能碰到真家伙……”
话刚说完,左从简的信息就来了。
唐之皎沉默片刻,问代珣:“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能算出来?”
代珣微微一笑:“猜的。”
陈先生好似醒过了神,代珣却把唐之皎推出了门。
唐之皎:“?”
这男的又不危险,何必要把她推出门呢?神神秘秘是想说什么?
屋内,传来陈先生颠三倒四情绪过激地吼着什么,过了会儿,他安静下来,代珣用低沉的嗓音似乎在说些什么。
猛然间,那位陈先生又爆了,唐之皎听到他反复询问:“你都知道了什么?你碰过我老婆了?你知道了?!”
声音激动到几乎走调,唐之皎都怕他上手揍代珣。
过了会儿,屋内又安静了,陈先生呜呜哭了起来。
门突然打开,代珣好整以暇走出来,表情冷漠。
唐之皎:“都说了什么?”
代珣:“不知道比较好,怕你耳朵受罪。”
唐之皎再问,代珣打死都不说。
一直到穿着警服的左从简赶到,唐之皎才从左从简对陈先生的问话中,明白什么叫“耳朵受罪”。
唐之皎:“……受不了。”
她原以为这位陈先生是爱妻情深,没想到只是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把死去的老婆当充气的睡,所以才在他们来时,表现得那么慌张,紧紧拦着不让碰。
“师兄,死亡原因是什么?家属说是掉水里淹死的。”
左从简摇头:“无外伤,具体需要解剖化验,但绝对不是淹死。”
他指着尸体脖子处的针孔说道:“注射死可能更大。”
“谋杀。”唐之皎道。
“是试验容器。”忽然,代珣开口说道,“她没什么背景,伴侣又是这种德行……很容易被盯上。学姐做引荐人,而家庭护理只是个幌子。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来做试验容器,这也能解释她身体里的蛊虫,为什么是残缺的。”
左从简:“证据有吗?”
代珣:“没有证据,但这是事实真相,你们算不到的,我能看到。”
他说:“不必去小别庄查了,所有的线索,都会在最终目的地交汇。唐之皎,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立刻离开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