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所愿,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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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夕照是在12月底的时候才知道那次聚会生了什么。
柳晚鸢已经挺长时间没来烦过柳夕照了,所以这天接到柳晚鸢的电话,柳夕照满脑子都是怨种两个大字。
因为柳晚鸢说,想要带女朋友跟她一起吃饭。
柳夕照:……
女朋友?
女朋友自然就是那位柳晚鸢生扒硬贴了好多次,那个叫做钱轻的女人。
柳夕照:“你女朋友,干嘛要带来跟我吃饭。”
“你是不是我亲姐!”
“不是,堂的。”
“哎呀,你就来嘛,我想带人给亲戚朋友看看。”
然后柳夕照就去了。
说起柳晚鸢到底怎么做到真倒贴成功的,也是一个漫长的故事,总之两个人现在算是谈上了恋爱,钱轻坐在座位上,礼貌地跟柳夕照打招呼,柳晚鸢一副没心没肺的高兴模样她也没什么反应。
柳夕照对这段感情持怀疑态度,却在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忽然瞥见钱轻在拿着纸巾替柳晚鸢擦嘴。
柳晚鸢那货的表情,就跟自己对着孟桥的时候一毛一样。
所以柳夕照就没有多说什么,她才不像柳晚鸢一样烦人,说些什么煞风景的劝告的话。
柳晚鸢问,孟桥怎么没来。
柳夕照:“她有点忙。”
她们最近的关系一直若即若离,孟桥忙得脚不沾地,找不到人,柳夕照除了知道她还是很爱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慢慢接受了她在忙的那些事,与其说接受,不如说她也在回避,所以在遇见什么事的时候,习惯性地告诉她,然后问她来不来,孟桥会说,不来了,有事情忙。
柳晚鸢撇嘴,别是闹矛盾了吧。
柳夕照说,那不就如你所愿了。
柳晚鸢叹气:“我只是希望你和她都好,那如果你们就爱死对方了,我又不会反对。”
三个人吃完饭出门,碰巧就看见了刘明明和钱峰这对狐朋狗友。
柳晚鸢有了女朋友之后肆无忌惮,毫不避讳地像是连体婴儿一样黏在她身上,柳夕照后一步出门,忽然就看见人一下子多了,钱峰还是那副蔫坏的模样,刘明明说一句话,正巧落在柳夕照耳朵里。
“怎么你们柳家这是要绝后啊,一个个的都当女同。”
柳晚鸢不玩那些阴的,从小看见奶奶拿着笤帚打刘明明他爷的戏码也看多了,听他说完顿时就拎着包,在商业步行街上就呼了上去:“关你屁事!”
场面一度混乱,柳夕照懵了一瞬反应过来,钱轻倒是上前拦住柳晚鸢,不过也是在刘明明结结实实挨过柳晚鸢那只款爱马仕两下之后的事了,刘明明半张脸红起来,气得差一点就要破口大骂。
柳夕照过来善后,啧一声,看看柳晚鸢:“包打坏没?”
柳晚鸢手脚乱挥:“掉皮了,让他赔!”
“刘公子把晚鸢刚攒了一年零花钱买的包弄坏了,多少得有点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