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象就是自己。
孟桥抿唇。她已经洗过澡了，穿着买的，和柳夕照同款的“自古红蓝出cp”睡衣，她穿了红色，她看见柳夕照拿了套深蓝的。
她有点点紧张。
柳夕照洗澡要好久，她要泡澡，要香薰，要护肤，孟桥觉得不要让自己显得太没见过世面，虽然她确实没怎么见过世面。她去书架找了本书看，一边看，一边听浴室的动静。
这么等着等着，很快，就给她等困了。
柳夕照打开门的时候，室内昏黄，气氛正好，她吹干了头，睡衣只系了三个扣子。她带着潮湿的水汽和香气慢慢地走到沙边，现孟桥躺在沙上，睡着了。
柳夕照：……
孟桥没有睡沉，睁开眼看见刚洗完澡的女朋友，还没怎么样先红了脸。
“对不起。”她说。
女朋友皱眉，捏她的鼻子：“说习惯了是吧？”
孟桥笑：“这是为了表达愧疚的对不起。”
“还会狡辩？”
柳夕照站起来，孟桥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该飘的位置。
“困了就去睡。”柳夕照神情平静地说，转身回卧室。
孟桥起身，把毯子扔在沙上，上前一步先抓住柳夕照的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生气了吗？”她问柳夕照。
“没。”柳夕照是真没，孟桥的脸颊就贴在自己的脸侧，她那点小脾气只像一只气球，只是噗地一声显示了存在感，便软趴趴地待在地上。
孟桥细细密密地吻她，从来都是柳夕照对她上下其手，孟桥一向不敢对她过分。所以谈了蛮久的恋爱了，她第一次在手上有些肆无忌惮，她自己都没想到会一不可收拾。
两个人没有说话，孟桥的手在到处点火。
柳夕照溢出好听的哼声，勾着人干不好的事。
两个人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挪到卧室，孟桥忽然停下，喘着气用鼻子去拱她的侧脸，问：“就今天么？”
柳夕照出疑惑的声音，尾音飘起来。
小呆瓜今天不是小呆瓜，还挺会。
她没想到她这么会。
孟桥只是吻她的脸，她不回答，就克制着不动，手掌只是流连，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柳夕照哪管她问什么今天明天，孟桥能忍得住，她从来不需要忍。
孟桥不动，柳夕照便热情地搂住她的脖子，深切地吻她，把自己往她掌心里送。
到最后时刻，裤裤也飞飞了，柳夕照觉得自己没什么出息，怎么飞的都不太清楚，白长她几岁，还是她老师。
只记得孟桥还在问：“可以么？”
柳夕照咬着牙说了句：“再问，把你踹马路上睡。”
孟桥在床头柜翻到了指套，看着已经开封并且已经用了三分之一的盒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