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师的声音温柔又慵懒:“哦——包括一起睡觉么?”
孟桥被噎住,眼神飘忽。
柳夕照:“我刚才说过了,你今晚可以留下来一起睡。”
孟桥两只手抓住柳夕照的两只手,把两个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一点点。
“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夕照盯着她的唇,说:“讲呗,不都是女朋友了,有什么不能讲的。”
孟桥:“今天有些晚了,我在你家借住一晚,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柳夕照笑了,又凑近了一些。
孟桥下意识闭眼。
柳夕照:“闭眼睛干嘛?”
孟桥:“……”
“众所周知,女孩子闭眼,就是要亲亲。”
孟桥:“……我没有。”
“那我连亲你都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那算了,你能坚持住就行。”柳老师非常讲礼貌,退回到安全距离:“去洗漱吧,你可以睡客房,别熬夜,晚安。”
孟桥:……
直到躺到床上,孟桥瞪着眼睛看天花板,都觉得这事哪里都不对。
半小时后,她坐起来,悄悄地打开客房的门,悄悄穿过客厅,悄悄去拧主卧。
主卧的门没锁。
她悄悄地走进去,悄悄地关上门,悄悄走到床边蹲下来。
柳老师侧躺着睡,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在她的眉眼上。
孟桥看着看着,心里生出快乐的小嫩芽,像是遇到了春天的雨露和风,肆意地生长。
她索性坐在地上,只盯着柳夕照看,看看又觉得不够,伸出手来,去触碰她露在外面的手。
柳夕照忽然睁开眼睛,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孟桥吓了一跳,浑身抖动,一副怂兮兮的模样。
柳夕照:“你干嘛呢?”
孟桥:“……”
沉默半晌,才干巴巴地道:“睡不着,来看看你。”
柳夕照表情十分严肃正经:“不是说要一点一点来?刚要谈恋爱就来我房里想干嘛?”
孟桥觉得她说得很对,心里有些愧疚,便要站起来:“对不起,我回去睡了。”
柳夕照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上来。”
孟桥一时不知该不该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