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桥懵：“我笑了么？”
“之前笑了，刚才就不笑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
孟桥被她的之前和刚才弄得不是很明白。
柳夕照侧过脸来看她。
孟桥也看她，看几秒就垂下眼睛，耳朵又悄悄地红了。
柳夕照噗嗤一声，孟桥便又抬眼，如愿以偿看见了她的小梨涡。
“你怎么这么不禁逗。”她说：“真是乖小孩儿。”
***
乖小孩儿全程参与了老师们的聚餐，老师们多多少少都喝了些但喝得不多，饭吃得也体体面面，多少带点成年人世界里的虚与委蛇，不过尚在可接受范围内。
第一轮结束，有老师就开始撺掇第二轮，柳夕照淡淡来了句：“别太过分，有小孩呢。”
撺掇的老师快人快语：“什么小孩，孟桥今年大二了吧，2o岁的姑娘了，什么不能干！”
好几个人都笑了，直说这老师说话离谱。
柳夕照也笑着说：“那我不管，反正我看着她。”
姜辛嚷嚷：“柳照照，我让你找小鲜肉不是让你找小鲜花，你这照顾得过分了哈，小孟今天晚上跟姐姐喝，姐姐带你喝好喝的。”
柳夕照哼一声：“那得看看你叫一声她答应不。孟桥。”
孟桥：“到！”
众老师：……
孟桥：……
柳老师怎么这样。
***
最终吃完饭还是去了酒吧，姜辛对自己刚才被柳夕照莫名其妙地打败表示十分不服，拽着孟桥的手就要带她去蹦迪。
柳夕照哎了一声：“说好的我照顾呢。”
姜辛挤眉弄眼：“你照顾什么，这酒吧档次不错，小伙子也多，看上哪个就去他面前晃一晃，保准他加你微信。这小孩今晚我带着。”
孟桥只觉得无语，她又不是被离婚父母推来推去的孩子。
话虽如此，柳老师并没有去谁面前转，也遇到了三个来要微信的陌生男人，孟桥跟着姜辛尝颜色漂亮的酒，又被她带着蹦迪，她像个木头一样杵在舞池里，眼睛不受控制地去看柳夕照。
灯光闪烁明暗交织处，柳夕照笑得端庄好看，似乎正在拒绝。
很快，木头一样的孟桥吸引不少人注意，有人又来要她的微信。
姜辛一把护住：“小孩未成年，五年起步。”
孟桥有些感激：“谢谢姜老师。”
“谢啥。”姜辛看她杵在那里便大慈悲：“你回去坐你柳老师旁边吧，我看她那副样子估计也不像是能给其他男人机会，你去不算打扰她。不过她如果跟谁聊上了，你可别多事哈，长点眼力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