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看顾温席出威风，还是看他出糗更让人快乐。
“哦？为什么？”顾温席彻底上头，就算被人下了面子还是锲而不舍的问：“我是真心想道歉，但你得先让我知道究竟怎么惹到你了？”
楚芫没说话，看顾温席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离谱玩意儿。
杜西觉得这时候该自己上场了，她从没哪刻像现在这样爽。
她的视线挨个从何背和顾温席的脸上挨个划过，缓慢说：“他叫楚芫。”
反手指着自己：“我叫杜西。”
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晃：“我们两个，是被你们抛弃的原队友。”
顾温席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脸色是少见的惊讶：“那还真巧。”
何背开始紧张起来，从见到楚芫的第一眼他就抵触和紧张，现在更甚，生怕顾温席让人换回来。
“那我们换回来吧。”顾温席说。
何背脸色一垮，语气可怜：“温席哥哥……”
楚芫嘴角勾起浅淡的笑，眼神却是不屑：“你很厉害吗？说换就换，说换回来就换回来？”
这反应倒是稀奇。
顾温席笑了笑，不仅没生气，还温和的道：“一般般而已，只是受家里荫蔽。”
“哦。”楚芫不咸不淡。
这反应就有点没在他期许中了，顾温席心里有点堵。
眼前这人比何背好看不止上千倍，但他竟然抛弃他和何背组队，还让他怨恨上自己，这也太得不偿失了。
但谁叫他就爱清纯那一挂的人，当时看到何背的照片还挺满意，却没想到因小石子失掉了珍珠。
妈的。
早知道不换队友了，看到楚芫对他这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第一次承认自己有点猪脑子。
“好吧。”他妥协：“你说不换回来就不换，听你的。”
楚芫眨了眨眼，没理对方。
一排四人，顾温席赖着不走，何背一脸郁色，而杜西……她快要憋笑憋疯了。
她低头，看“上分小车队”里的聊天：
“啊啊啊啊我看见了，你旁边是楚芫吧，好他妈好看。”
“果然吊打何背。”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在这样颜值差距面前，何背再茶，楚芫再直男言，顾温席这种死颜控也是只听楚芫的。”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耍滑头都是无用功》”
“著名金句，建议背诵。”
“和男神近距离接触的感觉怎么样？a杜西。”
杜西说：
“因为搭理过何背，现在没感觉了。”
“估计不止我们这个群，其他人也在聊这事。”
“谁不好奇啊，这可太他妈又意思了。”
大堂里热热闹闹，学生越来越多，渐渐快要坐满人，就不显得紧挨着他坐的顾温席有多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