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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什么?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你的公司?乔慕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她红着脸,气急败坏的挥开了他的手,言辞激烈。可心底,却有无数个声音告诉她,冷静,夏思,你要冷静!你没闹脾气的资格!
乔慕天好看的眸子里闪过诧异,愣了几秒后,才僵硬的抽动着唇角,冷笑:“我以为,你懂的。”
她讶异,瞪着眼睛看向他,她不懂,她怎么能懂他在想什么?!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思思,这样的你,让人恨极了!”他眼神骤然凌厉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句话来。
从没见他对自己说过这样的狠话,夏思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长而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而后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那不如,我们结束吧!”
这话一说出口,气氛立即降至冰点。
乔慕天不可思议的看向她,脸色铁青,几度抽动着唇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今天,在此时此刻,用着这样不耐烦的语气,跟自己说,要结束这段关系!
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亦或者是悲愤交加!他的拳头悄然紧握,只差忍不住就……
“我回公寓收拾东西!”等不到他的回答,夏思也死心了,迟早有一天要结束的,晚一日,不如早一日,早些离开,也好早些清醒。只是奇怪,为什么明明心那么疼,却又感觉轻松了很多。
或许,她自认为的洒脱,淡然,终究还是逃不过世俗的眼光,在她的心里面,时时刻刻,都烙下了“情人”这两个字眼,她忘不了,更摆脱不掉!特别是面对另一个女人的质问时,她连那仅剩的一零点尊严都没了!
“站住!”刚迈开脚步,他冰冷且不容拒绝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了。
夏思略微停了一下,转身对着他宛然一笑:“还有事么?”
乔慕天脸色愈的难看了,大步走了过来,用力的扯过她的手臂,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想结束,你就没有资格先说结束!”
“放手!”夏思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心里冷冷的笑,乔慕天,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没有资格闹脾气,没有资格爱你,但我有资格选择离开,连这个权利,你都要剥夺么?
“我保证,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不会再生了!”乔慕天蹙眉,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加紧了力道,努力用着最温柔最宠溺的语气劝她。
夏思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别扭的转开脸,不去看他:“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也没有资格要……”
“乔慕天,我们不适合,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住口!”
“不,我想说,谢谢你这三年来给我的一切,真的……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火热的唇堵住了嘴巴,狂肆的吻席卷而来,霸道的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长舌顶开她紧闭的牙关,直驱而入,缠上她的丁香小舌。
大手顺势搂紧她的腰身,将她柔软的身子揉进怀里来,喘息间,他出闷闷地哼声:“放过你?思思,你叫我如何放过你?嗯?”
“你……”夏思红着脸,大口大口的喘息:“我们……结束……”
“你休想!”他一个弯腰,就将她整个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往沙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意识到他要做些什么了,夏思吓得尖叫了起来,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乔慕天,不要这样,不要……”
而他却不一言,任她如此捶打如何尖叫也不放手,只是狠狠地将她扔在了沙上,高大的身子随即压了上去:“乖,别叫,我不会伤害你……”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她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恐,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告诉我,为什么要结束?嗯?”他将薄唇轻轻地贴在她耳畔,呼着暧昧的呼吸,身体压着她的四肢,让她不能动弹。
“不适合,我配不上你……”
“唔。”不回答便罢,一回答,他就再次蛮狠的吻了上去。
“放,开……”
“给你机会,再说一次!”又一轮热吻过来,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
“我配不上……”
“唔……”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还来,她除了难过,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说啊,怎么不继续了?!”见她傻眼了,他反倒有些小小的得意,冷冷的调子里含着淡淡的讽刺。
“你……”夏思又羞又气,清秀的脸蛋怔得红彤彤的,煞是迷人。
“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见她乖乖闭上了嘴巴,他轻叹了一声,大手温柔撩起她耳边的碎,似诉家常一般,语气平和温柔。
看着他好看的眉,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唇角,她竟有些失神了,曾几何时,他也那样样平淡风轻的对她说:“你需要钱,而我,需要一个女人,不如,我们做一交易……”
那时候的她,狼狈落魄,无路可退,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又如斯俊美,如斯的温柔,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想起什么了?”每当她眼神迷离,神情恍惚的时候,他的心,就会莫名的慌乱。多少次,她躺在他下,心却不知道飘到了何方,而他,却偏偏要装作视而不见。
“乔慕天,我不想堕落了,我堕落得,够久了!”再这样下去,不但是别人看不起来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殷莫寻说的对,她就是在为自己的堕落找借口,她贪念他的钱,贪念他的温柔,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自己的堕落。
“谁说你堕落了?在你心里,又是怎样定义堕落的?!”刚刚熄灭的怒火,又被她这么一句话给点燃了,这个小女人,就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生气,让他痛,却又舍不得放。
这几年,不是没有刻意疏远她,也不是没有刻意冷落她,以为少见面,少说话,就不必将她放在心上了,可是,有些人,就像是带毒的罂粟,沾上了,就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