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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伟良催了几次,6璐只好假装回国去上班了。
许阿婆打了几次电话问她和孙裴昀的事怎么样,6璐都支吾过去了,等她去上班后,许阿婆突然就不关心这事了,6璐还觉得疑惑,借口去看许姥爷探探风头,结果许阿婆说:“你是不是和孙裴昀分手了?”
6璐就诚实地点了点头,许阿婆叹道:“分手了就算了,以后就当不认识这个人吧!”
“怎么啦?难道他生什么事了?”6璐问道。
许阿婆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人竟然是这样的人啊!听说他去那种地方,结果不知道什么神经,竟然脱光了在大厅里就表演起来,有人就报了警,他家里人把他保出去他就疯了,结果他家里人没办法,就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我已经骂介绍人了,怎么给你介绍这样的男人,她说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这样的人,一再向我说抱歉,还说下次一定给你介绍个更好的!6璐,你放心,阿婆这次找别人介绍,一定比他更好!”
6璐一听这话就急了,叫道:“阿婆,我不会再相亲了,以后我想嫁人我会自己找的!”
许阿婆皱起了眉:“你自己怎么找,难道跑去什么婚姻介绍所让人介绍啊,又不是嫁不掉,何必去丢脸呢!”
“阿婆,反正你别管我的事就行了,下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见的!”6璐坚定地说道。
许阿婆一听就伤心地掉下泪:“6璐,你怎么这么说话,阿婆也是为你好,要是别人我还不操这份心呢!”
她越哭越起劲,叫道:“老头子,你看看你孙女,这翅膀硬了,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许姥爷见老婆哭的伤心,只好做和事老:“璐璐,你阿婆也是为你好,见见也没什么,不喜欢再说吧!”
6璐一想到被孙裴昀伤害的事,就忍不住委屈,本来不想对他们说的,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冲到姥爷面前就把袖子捋起来让他看。
许姥爷一见上面还没好的伤疤,就惊讶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就是阿婆介绍的那个孙裴昀干的好事……姥爷,我……我不敢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担心!可是,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吗?他让我去他家里吃饭,带我去看他的房子,我就摔破了杯子,他就打我,还逼着我舔地上的血……如果不是我朋友救了我,你们现在可能就看到我的尸体了!”
6璐越想越伤心,哭的比许阿婆更厉害:“姥爷,我怕了,一次我就受够了,你们要是可怜我,就别再逼我相亲了。要不然,与其让别人折磨死我,我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许姥爷一听火气蹭地就上来了,大吼一声:“这混蛋,老子非打死他不可,竟然敢欺负我孙女!不想活了!走,姥爷带你去找他算账!”
许阿婆听到6璐的话已经止住了哭,尴尬地看了看6璐,才拉住许姥爷说:“算什么帐啊,他都进了精神病院了,你去打他,那不是自找没吗?”
许姥爷就把一腔怒火转向许阿婆,吼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好好的一个孙女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我告诉你,以后6璐的事你别管了,她要什么时候找就什么时候找,要是真嫁不掉,老子养她一辈子都可以!还有,你该庆幸这事东东不知道,否则你就等着被东东骂吧!”
许阿婆也自知理亏,看6璐还在哭,只好上前说:“璐璐,别哭了,阿婆不逼你了,以后不让你相亲了好不好?”
她看着6璐手上的伤,心疼地拉过来摸着,边抱怨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阿婆说啊,你要说了,阿婆也不会逼你的!”
“阿婆,我也是怕姥爷和东东知道后不肯善罢甘休,才隐瞒你们的,只要你以后不逼我相亲,那这事咱们谁也别提了!我爷爷那边我都没说,你们也别说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消弭了,6璐回去后问瞿霖孙裴昀怎么会突然疯呢?
瞿霖搂着她说:“他本来就神经有问题,疯是迟早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想着以后这人再不能威胁你就行了!”
6璐想了想,虽然觉得瞿霖隐瞒了自己很多事,可是孙裴昀有这样的结局她决不会同情他,就把这事放下了。
至于以后听说孙家的厂子全倒闭了,孙家被迫卖了别墅宣告破产那些事,她听了也没什么想法,觉得孙裴昀这是咎由自取。
日子一天天过去,6璐渐渐忘记了孙裴昀这个人,过着和瞿霖同居类似隐婚的生活。
瞿霖对她很好,出国每次回来都给她带礼物,在生活上也很关心她,经常给她熬养胃粥。6璐慢慢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觉得有人关心自己也不错,能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还想什么呢!
有没有那张证也无所谓了,虽然心里偶尔会有缺憾,可是想想,有多少人结了又离了,自己虽然没结,能拥有幸福不是也和结了一样吗?
转眼,半年就过去了,6璐和瞿霖同居的事因为两人都低调,也没人现,6璐越来越放心,怕自己的弟弟知道后不高兴,她连6湛东都没告诉,就这样就熬到了过年。
过年,6璐要回去和许姥爷他们过,她看瞿霖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好奇地问道:“瞿霖,你不回去和你妈一起过年吗?”
瞿霖对他们家的事只字不提,可不代表6璐不知道他还有母亲,见他过年也不回家,就猜测是不是瞿家不欢迎他。
瞿霖笑道:“我妈和我继父出国检查身体,听说不回来过年了,我就不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