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霍随洲趁机靠近颜釉,在她身上胡乱蹭着,“哪里都不舒服,要颜颜亲亲才会好。”
“你——”颜釉哭笑不得,“你这是哪里都要我亲的意思吗?”
霍随洲当然不会让她哪里都亲,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讨了个吻,又小心翼翼地抱住她,这才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样就行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颜颜,我好想你啊……”
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唇蹭到了颜釉的耳朵,他干脆往下移了一点,牙齿厮磨着她柔软纤薄的耳垂。
他想咬的重一点,但又怕疼了颜釉,最后也只是轻咬了一下。
颜釉的耳垂很敏感,越是这种力道不重却十分磨人的厮咬越是让她难耐。她感觉到一股酥·麻从耳垂开始蔓延,延至全身的各个部位。
被他身上的酒精味道裹挟着,颜釉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微醺了。
她转过去跟他面对着面,双手捧着他的脸:“我也很想你。”
“你想我你一走就是五年,又无情又狠心。”说完之后,霍随洲像是泄似的在颜釉纤长白皙的脖颈上也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
颜釉抿了抿唇:“对不起……”
霍随洲长长地叹了口气,高大的身躯将颜釉完全拢住:“我不想听这三个字,换一组。”
颜釉稍加思索:“很抱歉?”
霍随洲的呼吸明显停滞了片刻,接着又低头在颜釉的脖颈上换了个部位啃咬着,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想听我说爱你?”
“……想。”
颜釉微微一笑,细白手指推着霍随洲的脑袋将他从自己身上推起来,又双手贴上他的脸颊,注视着他漆黑的双眸,目光深情,眼神温柔,靠近他时,落在他额头上唇瓣很柔软。
“霍随洲,我爱你。”
唇瓣向下移,在鼻尖落了个吻。
“很爱你。”
她的手离开了霍随洲的脸颊,他下意识地捉紧她,她却只是微微一笑,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唇,描摹着轮廓。
呼吸交缠间,颜釉吻住他。
“只爱你。”
霍随洲闭上了眼睛。
“可以了,”他抱紧颜釉,声音颤抖着,“算不清的账就不算了,过去的五年我们一勾销了。”
霍随洲的话将颜釉的记忆一下子带回了两个人刚重逢的第二天。
那个时候他说了句:“颜釉,你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算的清?”
这一瞬间,颜釉突然明白了。他并不是不计较她离开的这五年,只是比起她回来、又跟他重在一起,这五年的分别似乎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算不清,那就不算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