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去一年里，环保公司都是以合作的方式开展业务，并不对外售卖变异水葫芦，但要想完全瞒住变异水葫芦的存在，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很多项目都是大河，那么大的面积，公司不可能处处严防死守，变异水葫芦被人现是很正常的事。
至于净化空气质量，叶曦猜测，大概率是因为月亮泉别墅的变化。
她边想边问：“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月亮泉别墅的变化吗？”
“这算其一，”楼慕司轻笑，“主要是因为种在那个老小区的树被人注意到了。”
“哪个老……哦，我想起来了！”叶曦也忍不住笑了，“看来净化空气的效果不错，不然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当初叶曦准备选一个空气质量不好的别墅做实验，何秘书给了她三个备选项。
其中有一个老小区离一个垃圾处理场不是特别远，环境质量不太好。
叶曦在培育出净化范围比较广的大株散尾葵和棕竹时，不仅给月亮泉别墅提供了足足的量，甚至还多了几颗。
想起何秘书给的另两个备选项，就和楼慕司商量，可以栽到那个老小区去。
当时她也就是提了一嘴，树被楼慕司拉走，之后两人都没再提起，所以她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楼慕司说：“效果当然好，你培育出的植物，就没有不好的。”
夸完，他问：“你想和市里合作吗？”
叶曦几乎没做思考：“可以啊，不过我只提供种子。”
“当然只提供种子，”楼慕司点头，看向叶曦，认真叮嘱，“你最好别让别人知道你有催生植物的能力。”
他说：“培育出奇特的种子，还能在科学的范围内做解释，但催生植物，这是非人力能及的。让别人知道了，会对你不利。”
“当然，你也不要害怕，就算你精怪的身份被现，我也一定会护你周全。”
叶曦：“……”
叶曦拉着楼慕司到天台上：“我有话对你说。”
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态度认真，这让楼慕司无端有点紧张。
繁星满天，晚风吹拂。
叶曦看向楼慕司，认真地说：“楼慕司，我不是精怪。”
“可……”楼慕司微微拧眉，他能够感觉到，她说的是真的，“可你的能力？”
叶曦说：“那是木系异能，我来自末世。”
既然已经想好坦白，叶曦也就没准备隐瞒，大致说了她的来历，。
当然，没有说穿书的事，只说自己醒来就来到这个世界。
她觉得如果告诉他他只是书中人，可能会很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