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前架着一个画架,她手里托着一个调色盘,其中五颜六色的各色颜料置于其中,令人眼花缭乱。
她接通了宋泽的电话,开了外放,放在一边。
“阿泽。”
宋泽听着女人温柔的声音,有一瞬心驰神往。
“我昨天晚上和薛凛安飙车了,”宋泽顿了顿,“姜佳宁坐着他的车。”
女人在画纸上的画笔,陡然一顿。
白色的纸张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记。
一张漂亮晚霞落日风景油画,就因为这一笔,彻底败笔。
她将画纸撕下来,撕碎丢在地板上。
“他怎么样?”
“我打听清楚了,她今年上半年毕业实习去了薛氏的捷宸,当了半年薛凛安的席秘书,最近一段时间被下调了”
女人打断了他的话,蹙眉,似乎是听到姜佳宁的事就觉得嫌恶,“我问的是薛凛安。”
宋泽脑海里就不由得想起来昨晚飙车到断崖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可他不会说。
那窘迫的一幕,他永远都不会叫自己心爱的女人知道。
他说:“就那样呗,跟普通贵公子富二代没什么区别,除了有一副好皮囊。”
男人看男人,也分两种。
一种是欣赏,一种是诋毁。
女人倒是没在意宋泽的评价,高跟鞋踩在地面上撕碎的碎纸屑上,嘴角向上勾起了一抹笑弧,从脖颈处拉出一条项链,项链底部的怀扣打开,里面是一张年少的一寸照片。
“疼。”
姜佳宁嘤咛一声。
男人这次还真的是用咬的,都渗出了红血丝。
男人舌尖抵上去。
微末丝丝的疼痛,带上些异样的痒。
“慎哥,你喜欢姜佳宁?”宋泽换了个他感兴趣的话题。
“也不算。”
沈慎只是觉得姜佳宁身上对他有一种吸引力,他想去攻略一下。
宋泽看沈慎的眼神也不像是认真,才算是稍稍放下了心,他跟沈家属于姑表亲,不算亲近却也不疏远,他也不想因为姜佳宁多树一个敌人。
他弹了一下烟蒂上的烟灰,“姜佳宁那种类型的女人,你想要,我能给你能找出一打来,她就是只鸡。”
这话一出,沈慎明显神色不虞。
宋泽哈哈一笑,“哥,就是玩玩,别是当真了吧。”
沈慎审视宋泽片刻,携了一支烟,低头跟宋泽手里的打火机借火,吐出一口烟气,才说:“这事儿你不用管。”
宋泽收了打火机,“台球厅那边我包场了,去玩儿几把?”
“你先去。”
说完,沈慎就转身回了房间。
宋泽盯着沈慎的背影,眼神瞬间阴鹜。
他是过来探沈慎的底的。
若是姜佳宁将那些事告知沈慎,那沈慎一定不会是这种表现。
沈慎向来也是玩儿的花,姜佳宁也不过是他吃惯了珍馐美味的一碟子清粥小菜,换换新鲜而已。
宋泽嗤声,拿着手机打境外电话。
时差关系,国外那边是傍晚时分。
晚霞遍布天空,似血一样染红天际。
女人面前架着一个画架,她手里托着一个调色盘,其中五颜六色的各色颜料置于其中,令人眼花缭乱。
她接通了宋泽的电话,开了外放,放在一边。
“阿泽。”
宋泽听着女人温柔的声音,有一瞬心驰神往。
“我昨天晚上和薛凛安飙车了,”宋泽顿了顿,“姜佳宁坐着他的车。”
女人在画纸上的画笔,陡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