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深问用不用转院?”
他薛凛安。
薛凛安:“刚打了镇定睡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叫我跟阿深说。”
接过傅南弦的手机,薛凛安说:“你认识权威的精神科医生么?要权威的,多找几个。”
隔壁,还能听到咆哮和挣扎的声音。
“那是我老婆!为什么要带走我老婆给别的男人!你们是疯子吗?我们还没有离婚!我们是合法的!”
那是属于赵阔。
警方的心理疏导医生初步判断赵阔有精神疾病。
一旦确诊,那这次不论绑架还是强间未遂,就都不会追究。
薛凛安拿着手机,手肘处露出一截小臂。
傅南弦瞧着薛凛安手腕上的牙印,啧了一声,收回手机,“英雄救美的功勋章啊。”
薛凛安没理他。
他站在姜佳宁的病床前,静静的看着她即便入睡都紧蹙起的眉头,伸出两指,帮她用指腹抚平。
手指沿着她的小脸,拨开遮掩住她的丝,又轻轻落在她的眼睑上,透过一层薄薄的眼皮,能感受到她眼球的震颤。
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睡的也并不安稳。
他想起晚上,就在他砸开门板闯进来的时候,在一阵充斥浓烈的焦糊味里,看到姜佳宁眼睛里,是绝望的恐惧,看不见光。
因为此次案件的两个当事人都在医院,派出所的办案民警也就在医院内守候。
苏嘉树也第一时间过来了。
路上,他就知道了个大概。
他看见薛凛安手上的牙印,冷笑着:“该。”
不过他也从办事警员口中得知姜佳宁的得救经过,到底是归功于薛凛安,否则警方也可以查到,时效不敢保证这么快,姜佳宁就在赵阔那里受的罪更大,所以除此之外,没有再多过什么了,也没了在长岛对上的那时候剑拔弩张。
苏嘉树走到床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沉沉睡着的女人,面色苍白到让人心疼。
“我今晚在这里陪床。”
说完,他就将大衣外套一脱,自然走去了一旁的陪护床。
傅南弦和黑着脸的薛凛安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直接跟着去了医院的吸烟室。
傅南弦看薛凛安沉默抽烟,不由得说:“人是姜秘书现男友,你再黑脸也没用。”
薛凛安靠在墙边,烟气弥漫。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赵阔会把姜佳宁认成是阮清秋。”
“他应该是真有精神病。”
赵阔刚才那种状态,绝对不是演戏能装出来的。
“那为什么他不会把别的女人认成阮清秋,偏偏就是姜佳宁。”
“你昨晚带她回长岛,应该是他看见了,警方摸排昨晚的监控里有拍到他。”
薛凛安吐出一口烟气,给伍楷拨了一个电话。
“阮清秋呢?”
伍楷:“阮小姐刚才还一直问您什么时候回来,刚睡下。”
“明天早上醒来后,带她来医院一趟”
伍楷一愣。
薛凛安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抚了下身上大衣上的褶皱,吐出两个字:“探病。”
就近将姜佳宁送到了医院里,做了个全身检查。
确认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轻度脑震荡,左手的伤势比较严重,又重新上药后包扎固定。
她被打过镇定剂,沉沉的睡在医院里洁白的床褥之中。
薛凛安手腕上有一排小米牙印,女护士帮她做了消毒,上了些药。
傅南弦在警务这边有些关系,在接到消息之后就赶了过来。
“柏深问用不用转院?”
他薛凛安。
薛凛安:“刚打了镇定睡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不过叫我跟阿深说。”
接过傅南弦的手机,薛凛安说:“你认识权威的精神科医生么?要权威的,多找几个。”
隔壁,还能听到咆哮和挣扎的声音。
“那是我老婆!为什么要带走我老婆给别的男人!你们是疯子吗?我们还没有离婚!我们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