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
“还疼么?”
姜佳宁:“还好。”
男人薄唇溢出一抹轻嗤。
这么轻描淡写,如果不是他昨天亲眼看见,也不会相信一个痛经能让一向能忍的她折弯了腰。
“白的跟鬼一样。”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往上抬,指腹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摩挲了几下,苍白的唇才算是带上了点颜色。
十分钟后,伍助理拎着两份粥上来。
他特别给姜佳宁买了一份红枣枸杞山药粥。
姜佳宁其实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吃了两口就放下了,抬头对上薛凛安的目光,不得已又拿起汤匙,硬是勉强喝了小半份粥。
忽然一股浓烈的恶心反胃感涌了上来,她捂着嘴转身就冲进了洗手间里,把刚才吃下去的粥全都给吐了出来。
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
姜佳宁走到薛凛安面前,“薛总,我想今天请个假。”
薛凛安:“去医院?”
“嗯。”
“我给你找个医”
忽然,从办公室门外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伍助理拔高嗓门:“薛夫人,老板正在开视频会,我先通报一声。”
中年女人穿着雍容,拎着名牌手包,眉眼倨傲,“我进我儿子的办公室,还需要通报一声?伍楷,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伍楷这样防备,倒是叫薛夫人更加起疑。
叶芷澜昨晚就听说了阮清秋的事。
医院那边薛凛安守着一个女人彻夜未归,那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个飞到了她的耳朵里,今早又听公司里的老人说薛凛安在办公室里藏了一个女人,一整夜都不曾外出过。
门本就没有反锁,叶芷澜开门,伍楷也不敢拦着。
叶芷澜推开门。
办公室内光线晦暗,只有办公桌旁的台灯亮着。
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坐在办公桌后,按下鼠标中止了一段视频通话,抬头看见来人,“妈,你怎么来了?”
叶芷澜左右环顾了下这办公室。
“你昨天晚上在公司加了一夜班?”
“嗯,”薛凛安捏了捏疲惫的眉心,“有个和国外的合作案,要的急。”
他的眼底下有一片淡淡的乌青,眼睛里也能看到红血丝,想必的确是熬了一整夜。
伍楷端着刚沏的红茶茶盏给叶芷澜放在茶几上。
他心里也跟擂鼓似的,也不知道姜佳宁藏哪儿了。
叶芷澜不着痕迹环视了一圈,坐回到沙上,端起来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茶,“凛安,注意身体,现在公司大体已经稳下来了,能交的就都给
“嗯,我心里有数。”薛凛安翻着手件,眼角的余光却是在办公桌下。
女人藏身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他的腿能抵到她的手臂。
她的腿蹲的有些麻,男人的皮鞋往前伸,刚抵在她脚踝处,交叠挨着,她往后小挪了一下,错开。
咚的一声。
“什么声音?”叶芷澜执着茶杯的手一滞,蹙眉望向声音来源处。
她不一言,背过身去,去穿衣服。
透过镜片,男人眸光落在女人纤细的腰背上,肩后的蝴蝶骨好似翩跹欲飞的蝶,向下是她最敏感的腰窝位置。
他别开了目光,压住清晨男人最易被撩拨的燥火,拨了个电话,叫伍助理买点粥送上来。
等姜佳宁从浴室内洗漱好出来,薛凛安倚在墙边,手里拿着手机,却没看。
在室内的电子时钟上显示时间为六点十三分。
这个时间点,天还没有完全亮,像是墨蓝上铺了一层浅淡的雾霾色。
“薛总。”
“还疼么?”
姜佳宁:“还好。”
男人薄唇溢出一抹轻嗤。
这么轻描淡写,如果不是他昨天亲眼看见,也不会相信一个痛经能让一向能忍的她折弯了腰。
“白的跟鬼一样。”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往上抬,指腹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摩挲了几下,苍白的唇才算是带上了点颜色。